“是有幾次小爭執,但沒有過太大的衝突。雖然沒有能力,但很有上進心。挺可惜的。”製片人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案件發生的那天八點左右,你離開了拍攝現場,十二點左右,又回到了拍攝地,是什麼原因讓你回去的?”閔泰延問道。
製片人嚇了一跳,瞪著眼睛看著他。
“別被我說的嚇一跳,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閔泰延微笑著說。
幾個小時前,地下停車場。
黃順範指示小混混們從製片人車輛上取下黑匣子中的內存卡,這對於調查案子是最關鍵的線索。
製片人顯然沒有想到閔泰延他們會這麼做,收回了驚訝的眼神之後,開始喝水,受傷的手拿著水杯微微顫抖。
“真的是為了讓徐智妍和車導演和解才來的。”製片人說。
徐智妍無情的拉著行李箱想離開別墅,車導演就在一邊喝酒一邊坐著,絲毫沒有挽留的架勢。製片人見此情景連忙上前拉住徐智妍的行李箱。
“你別這樣。”製片人拉住徐智妍的手說。
徐智妍看著自己的手被男人拉著,生氣的甩開。說:“你才別這樣呢。”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拍攝的別墅。
製片人見自己留不住,看著遠去的徐智妍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身後頹廢的導演,當時一頭撞死在牆上的心都有了。自己究竟還要給他們擦屁股善後調解矛盾到什麼時候?就不會雙方都退讓一步?!
“從巴黎領回來的,你看看現在都成了什麼樣?!”製片人對著車玄壽大聲說。
車玄壽放下手中的啤酒罐,起身看著他。
“喂,得了吧,算了就算了。演員除了她還有的是呢!”
“但問題是,劇情的結尾。即將要殺青了,車導演卻隻是一味的說再等等看,再等等,等著吧。”製片人對閔泰延說。
“什麼?在電影中能抓到凶手?!”製片人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推了車玄壽一把,“誰讓你沒有我的允許,隨便接受的采訪?!”
“真的能抓到!不相信我嗎?!”車玄壽借著酒瘋說。
“那就寫一些能抓得住的!你這小子!”製片人說,“即將要殺青了,結尾呢?!竟然還沒寫出來!到處宣揚能抓到凶手,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啊,小子!”製片人幾乎是吼出來的。
可車玄壽一反常態的沒有發火,笑著說:“片尾早就出來了,翻出樸美英的那個案子的人,是我!是我啊!是我寫出來的!是按照我寫的劇情來殺人,是我寫的,是我朋友殺的,所有的案情我把它拍成電影”車玄壽越說越激動,從座位上起身舉著酒瓶胡亂揮舞著,但又好像無力似的癱坐在花台上,說:“哼,我幹嘛要做那種采訪,那家夥知道了,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等等,‘我寫的,我朋友去殺?’然後再把整件事件拍成電影?”閔泰延問道。
“啊,是,就是這麼說的。都錄在了錄音筆裏。”製片人回答。
“錄音筆?”閔泰延反問?
“是,那個……”說著指了指貼在對麵牆上車玄壽采訪海報中拿著的那支黑色的錄音筆。
閔泰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標誌:NANO
這與凶手手裏的那支錄音筆一樣,這或許會成為線索。
“我會用我的電影,抓到凶手!”電影海報下麵這麼寫著。
“不過,你的手怎麼受傷了?”閔泰延突然問。
“啊,這個啊,一直想給這小子幾拳,喝醉了就不會記得了。”製片人笑著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