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像剛才的粗魯,而是輕輕的,溫柔的。
現在不是在車上,可以慢慢品藏。
她肌膚很軟,很滑。
莫軒發現,對她的肌膚,自己有些愛不釋手,可是眼前的人,卻在瑟瑟發抖。
莫軒一愣,低頭望去,隻見她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副下了重大決定的樣子。
她的神情間,明明是隱忍和厭惡,可是,她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隻是手環在胸前,作出本能的保護動作。
莫軒忽然怒了,起身將舒雲朵推開,說:“我不會勉強女人的,你走吧!”
說罷,就起身去了浴室。
她靠在門邊,係好裙子,就想往門口走。
手碰到冰涼的手柄,她清醒了一些。
腦子裏傳來叔叔的話:“雲朵,這次,舒家就全靠你一個人了,一定要將莫先生伺候好,還有,那個謎題,也隻有你自己去解開,要慢慢的接近他,明白嗎?”
她的腦子裏,不斷的努力回想著這句話,她要試圖說服自己。
她的爸爸媽媽十年前死於車禍,叔叔嬸嬸將她撫養了這麼多年,長大成人。
她也許可以自私的不回報這份恩情,逃走,不伺候這個陌生的男人。
然而,那個謎題,卻是她不得不解開的。
她必須要伺候莫軒,必須要陪他。費了那麼多功夫才引起他的注意,現在放棄,她就是混蛋!
她拚命的告訴自己不許走,要冷靜。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聽來,似乎也沒那麼讓她煩躁了。
她無力的順著門滑了下去,腦子亂糟糟的。
不一會,莫軒就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他的上身光著,當他看到門口那個小人影時,一愣,涼涼開口:“你還沒走?”
舒雲朵像一隻被嚇到的兔子,立刻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說:“對不起,我,我做的不好,你不要生氣,好嗎?”
莫軒是從來不想勉強女人的,他看到舒雲朵的隱忍和不甘,以為她會走,沒想到她竟留下了。
本來想拒絕,想讓她走。
但是看到她那祈求的眼神時,想起某一張相似的臉,心中既覺得嘲諷,又有些不忍。
招手說:“去給我倒杯酒!”
舒雲朵像獲得赦免一樣,立刻起身,去房間的小吧台前,給莫軒倒了杯洋酒。
淡淡橙黃色液體盛在透明的杯子裏,顯得格外的誘人。
舒雲朵的手指握著冰涼的酒杯,更加顯得纖瘦,手指白嫩。
莫軒緊緊的盯著,喉頭一動,心如貓爪。
他承認,他不是一個正經的男人,或者說,他不是一個柳下惠。
他接過舒雲朵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心裏的躁動更甚,可是,他又不想那麼著急,嚇壞眼前這個小兔子。
他心裏失笑,什麼時候,他莫軒也知道憐惜女人了?或許,因為這張那麼相似的臉吧。
莫軒放下酒杯,仿佛自若的坐在沙發上,雙手在腦後做了個枕頭,問舒雲朵:“舒達跟你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