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臨風而立,衣訣飄飛,雖然衣服破了,血跡斑斑,但是血染的風采更加的瀟灑了,他雙眼古井無波,靜靜的看了看幹脆麵一眼,道:“你是指望這小孩能幫到你?本座沒看錯的話,這小孩可是沒有絲毫法力的。既然你一心求死,本座就送你上路。”說著手捏一個印決,霎時河穀四周水柱衝天而起,彙聚成一條水龍,仰天長吼,似聲聲龍威震耳欲聾。紫衣人手指變幻,大叫一聲:“去”,隻見水龍一擺尾直撲向幹脆麵。幹脆麵手持血紅長鞭,不斷揮灑旋轉,一鞭拍碎飛撲而來的水龍,水龍嗷嗚一聲,撕碎,樂天來不及驚喜,隻見四碎的水龍突然重新凝聚,將幹脆麵圍在了中間,幹脆麵狠甩長鞭,欲拍碎水龍,卻發現龍鱗光滑金亮,似實物般,怎麼也奈何不得。它使勁渾身勁也奈何不得水龍。
幹脆麵頓時破口大罵道:“你爺爺奶奶的腿,居然使這麼卑鄙的伎倆,你個龜孫子,有本事我們一對一啊,用這打不死的怪物算個球啊。”
樂天看著一點仙人風範都沒有的幹脆麵,隻得撫額,嘀咕道:“你罵自己是龜孫子。那你自己是什麼...”
紫衣人也不生氣,仍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道:“就一個未完成的殘次品,也敢與本座一戰。你是準備自己將元神交於本座呢,還是本座抓住慢慢煉化你?”
幹脆麵氣的兩邊胡子一扇一扇,長鞭拍擊在水龍獸身上,怒道:“你爺爺奶奶的,休想,我就算用殘次品也一定讓你得不償失,哼”說完把鞭子一收,包裏掏出一把半寸大小錘子來,就是樂天初見時那把大錘。
樂天暗罵一聲,我操,那臭老鼠昏頭了不成,那把破錘都拿來使,真準備破罐子破摔了嗎。
幹脆麵拿出那把錘子,紫衣人的眼眸閃了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幹脆麵拿出那把非常鄉土的錘子之後,整個人就顯得非常滑稽,但是他毫不介意,隻見他雙眼緊閉,嘴唇微掀,不過分毫之時,原本隻到樂天腰部以上的幹脆麵,在樂天的目瞪口呆中,急劇增長數倍,一下子就變的跟座小山般,手裏握著的錘子此時就顯得十分可笑了,被巨人般的幹脆麵抓在手裏就跟牙簽似的。幹脆麵睜眼一看,差點昏倒,然後在樂天的罵娘聲中,幹脆麵嚎道:“我了個去,怎麼會這樣?難道出什麼錯了,重來。”
然後就在紫衣人跟樂天的呆滯中,幹脆麵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急劇變小。然後瞬間又膨脹起來,然後握著如山嶽般的錘子,對著紫衣人吼道:“你大舅姥爺的。讓你看看我這雷神錘的厲害。”說著一錘子轟到水龍獸身上,水龍獸嗷嗚一聲,被拍碎。幹脆麵嚎叫一聲,如巨人般舉著山嶽似的大錘衝向紫衣人,霎時樂天隻感覺地動山搖,河穀都快塌陷似的。紫衣人衣訣飄飛一道青芒扔過來,抵擋住了幹脆麵的雷神錘,隻見他單手護體一隻手捏印決一道道青芒疊加,幹脆麵眼見就快要抵擋不住,他咬緊牙關,一口熱血噴向雷神錘,隻見雷神錘似染血的山嶽,通體血紅,雷神錘突然如引九天雷電,一絲絲雷電之力,從天灌注而下,拍擊在紫衣人的光球外麵。眼見紫衣人光罩就要破碎,幹脆麵哈哈大笑一聲,如雷神降臨,扛著他那大錘子,一錘拍碎紫衣人的防護,紫衣人倒飛而出,撞到山壁上,嘴角流出絲絲鮮血,幹脆麵嘴角也同樣掛著一絲鮮血,但他毫不介意,哈哈哈大笑,扛著大錘子,對著下麵的樂天就是一嗓子:“看到沒有,本神君威猛吧。沉睡的雷神之魂啊,是時候蘇醒了,請賜予我力量吧。哈哈哈哈”
樂天翻翻白眼,不知道是誰被爆菊花了呢,看到幹脆麵的表現,樂天也是擦了一把冷汗,看來幹脆麵在對付自己的時候戲耍的成分居多,沒有對自己使用全力。不然樂天哪還能站在這裏。隻是不明白幹脆麵為什麼要這樣做。
紫衣人落到地上,抬頭看著如巨人般的幹脆麵,漆黑的眼眸裏,突然流露出瘋狂的味道來。他伸手抹去嘴角的血,冷冷的看著幹脆麵君道:“你終於肯全力以赴了,這才夠格做我的分身,不過,還是到我身邊來吧,隻有你我合一才是最強的。”
幹脆麵老實不客氣的一口唾沫噴過去,“呸。你格老子的,想的美,看我不一錘子拍扁你。”說著扛著錘子就往紫衣人拍去。
紫衣人頭發無風自動,對著幹脆麵邪魅的一笑,雙眸閃爍著奇異的光,幹脆麵舉著錘子愣在原地,麵容突變,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表情突然變的欲哭欲泣,他雙眼含淚,嘴角哆嗦,差點站都站不穩,跌跌撞撞的往紫衣人奔去,樂天隻見幹脆麵邊哭邊走向紫衣人,嘴裏叫著:“主人,主人,你回來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