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說好了,吳清請客,鄭聰和王濤樂嗬嗬的點了幾道份量明顯縮水的小炒,加上兩籠肉包,才剛端上來,哥幾個就餓死鬼一樣撲上去,嘴裏塞著,鄭聰嘴裏還不停的嘟囔著:“老二,你現在牛逼啊,月薪三千,幹的什麼活兒啊?勤工儉學的臨時工還這麼高薪水,難怪全國各地都是臨時工呢,我要是有三千月薪,還念個什麼****書。”
“對對對,肥肥說的對,咱們班那誰,白老板不就是麼,三十大幾,百萬身家,來學校掏了幾萬就為買個學曆鍍鍍金,現在的學校就是個牌坊,什麼婊子都能來,當然了,老師校長什麼的就是老鴇****了,有錢就行,恨不得把學生榨幹了,咱們是掏著錢來裝孫子,嘿嘿嘿,有句話不是說麼,上了四年大學,到頭來才知道是被大學上了。”王濤很有見解的說道。
“噗!哈哈哈哈,經典,濤子經典啊,對不住啊肥肥。”吳清一口飯全噴鄭聰臉上了,趕緊道歉道。
鄭聰也不介意,胡亂抹了一把臉,埋怨了幾句,接著道:“老二,二哥!說啊,說說,你幹什麼活呢?我能幹不?咱這體格,嗷嗷叫,給介紹介紹,不說三千了,兩千我就幹,不對,一千五也行。”
王濤也是有些眼熱,自己都二十郎當了,還一天啃老,偶爾給家裏打個電話,也是腆著臉要錢,念到此,很是讚同:“是啊,還要人不?”
吳清放下筷子,眯著眼笑道:“別問了,我的活兒你們幹不了的,真的。”
“尼瑪,老二,還怕我們搶你工作是咋得,算了,濤子,咱白天上課,晚上當網管去,管吃管玩一月還八百呢。”鄭聰切了一聲道。
三人聊的正嗨皮,吳清的手機卻響了,“是二嫂吧,啥時候被妞拿下了?嘿嘿。”鄭聰搶過來打開一看,卻是條莫名其妙的短信:“晚上七點整,六號大熊。”看後扔給了吳清,“垃圾短信。”
吳清掃了一眼,眉頭一動,神色卻不變,隨手刪掉,繼續和兄弟兩個打屁吹牛。
“你們聽說了沒有,昨天市中心那件事?”鄰桌幾個小姑娘唧唧喳喳的聊天,別說,女孩的聲音天生有股穿透力,離得這麼近,想聽不到都不行。
“什麼事啊?”一個滿臉雀斑的姑娘問道。
“爆炸案啊,可嚇人了。”另一位頭發一縷黃,一縷藍,五顏六色大爆炸的非主流插話道,說著還手捂著胸口,一番嬌羞我怕怕的樣子。
“哦,知道,剛新聞不是說了麼,煤氣泄露,沒什麼好聊的。”雀斑妹接口道。
“切,什麼啊,那是政府的一麵之詞,我告訴你們真像,你們別亂說啊。”那個提出話頭,滿臉橫肉,很有如花氣質的女生滿臉嚴肅道。
“你能知道什麼內幕,切,不信。”非主流翻了個白眼,看起來和如花有些不對付。
如花妹妹看有人敢質疑自己,蹬著牛眼道:“我哥可是防暴警知道不,給你們看過照片的,老帥了,昨晚他們可是第一批到場的,現場可不是什麼煤氣爆炸,可嚇人了,當時就封鎖現場了,我早上給我哥打電話他告訴我的,還叮囑我別亂說呢。”
聽如花這麼一說,妹子們都來了興趣,吳清聽了這一耳朵,也上了心,剛新聞還報道呢,停了和肥肥濤子的瞎聊,好奇的豎著耳朵偷聽。
“昨天我哥他們一到現場,哎呀媽呀老嚇人了,郵電大廈給炸塌了一半,炸了這麼大一個坑,有網球場大了,滿地都是腸子肚子,死了不知道多少人,那個血流的呀,別說!當時都以為是地下煤氣管道爆炸呢,可是一勘探,滿不是那麼回事,煤氣管道離得老遠,還好好的,一點都沒有炸到。”如花神氣活現道,邊比劃邊說。
“到底怎麼回事啊?”雀斑妹和非主流聽的興起,追問道。
如花姐眨眨眼,神神秘秘低聲道:“不知道把,我告訴你們,是神仙下凡!”
吳清猛地怔住,臉色凝重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