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麗裝的侍女上前,恭敬道:“大人。”
“什麼事?”吳清有氣無力道。
“墨烈翰王子請你去他那裏,王子殿下在百兵殿候著呢。”
“我去!這家夥又皮癢了。”吳清翻了個白眼道,“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自從吳清學會說神憫語,墨烈翰王子就經常來找他,吳清曾經救他一命,讓墨烈翰非常敬佩,他是好武之人,對修真者不熟悉,隻知道修真者非常厲害,便常常和吳清切磋武藝,吳清是心動期的修士,力量之大已非普通人可比,經常借著蠻力把武藝高強的墨烈翰揍個半死,而墨烈翰也是皮實,養好傷繼續挑戰,這在宮裏都成一景了。
百兵殿是王子習武的場所,吳清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墨烈翰脫的赤條條的,隻穿著一條短褲,和幾個侍衛正操刀對練。
“哎?國王陛下和神乙尊者也在啊,早啊。”
墨學和神乙端坐在一旁,悠哉的飲著茶水,觀看王子習武。
見吳清進來,隻有墨學笑眯眯的點點頭,神乙還是那副物外神遊的樣子,不言不語,每次看見神乙吳清總是暗自吐槽,“看不見還喜歡湊熱鬧,刷什麼存在感啊,還怕我跑了咋地。”
墨烈翰看見吳清,也不急著打招呼,依舊和侍衛鬥在一團,吳清好整以暇的脫下長袍,緊了緊腰帶,然後抱胸看著。
纏鬥了一會兒,墨烈翰大喝一聲,打了雞血一樣,一腳就踹飛了對手,這才滿意的丟下刀,笑嗬嗬道:“大師傳授的鴛鴦連環無敵奪命香港腳果然厲害!”
墨烈翰接過侍女遞過的手巾,一邊擦著汗,一邊給吳清打招呼,“大師,怎麼樣,有沒有看見,你教的這一套腿法,我練了怎麼樣?”
“好!角度刁鑽,力度也是**炸天,嘖嘖嘖!殿下果然是個練武的不世奇才,比起我當年巔峰時候的狀態,就差一點點了。”吳清大言不慚道。
“真的嗎?”墨烈翰喜歡找吳清,就是喜歡他說話的味道,和這裏人完全不同,有時妙語連珠,讓人讚歎,對武學的理解,更是深不可測,他哪裏知道,吳清以前就喜歡看金庸的小說,這些道道兒,更是隨口就來,憑他的修為,編排幾招莫須有的武功也是十分容易。
“聽大師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不過大師曾經說過,練武的極致,是手中無劍,心中有劍,一花一草信手拈來,皆可為劍,我還是差的太遠。”墨烈翰謙遜道。
吳清哈哈大笑,想要拍拍王子的肩膀,以示勉勵,不過瞅了瞅他的個頭,咽了口唾沫,最終拍拍他的腰道:“練武非一朝一夕,不能一蹴而就,急不得的,所謂欲速則不達!還有什麼,哦,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這個道理。”
“好!大師說的透徹!”墨學眼中一亮,拍著手道:“王兒,大師說的你可要牢牢記住,都是金科玉律,父王聽的都是受教良深,好一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是,父王!”墨烈翰衝墨學拱拱手,然後眼中泛著光,對吳清道:“大師,上次討教之後,我回去深刻檢討了一下,改進了自己攻擊的風格,想必和大師比鬥不會像上次輸的這麼快了。”
吳清叉著腰歎口氣道:“高手寂寞,也罷,陪王子耍耍。”
剛擺了個白鶴亮翅,殿外突然有人大聲道:“加急軍情求報!”
墨烈翰被攪了興致,有些不爽,虎生虎氣道:“什麼事!進來說。”
一個三大五粗的侍衛大步走進大殿,行了個禮,取下腰間的獸皮紙呈上,悶聲道:“見過陛下,尊者,王子殿下,是軍情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