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太小心了,我能把你們怎麼樣?你們是要去……去,額,對了,是去都嶺吧?我也要去哪兒,帶我一起去,這些錢都是你們的,,就當車錢了!”吳清說著話,手掌一番,手心裏便出現幾十枚金幣,這都是之前墨學為了拉攏吳清,賞賜給他的,而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吳清手上就出現了金燦燦的金幣。
二瓜子看的眼都直了,“我的娘嘞,這得多少錢?”
“起碼能買三個婆娘吧?”一個癡漢咬著手指頭道。
“這小哥還挺有錢的,是哪個大戶的少爺吧。”
大爺眉頭一皺,他也沒看清楚這些金子是哪裏來的,這些金幣和他跑一趟馬隊的收入差不多,這麼有錢,想來不是打劫的。
想到這兒,大爺語氣和緩下來,“用不著這麼多,一般要跟著我商隊走的,繳納十個大子就行。”
吳清毫不在意,修真者想要在俗世發財是易如反掌的事,“沒關係,多的就當謝禮,這大雨滂沱的,弟兄們都辛苦了,到了都嶺就當我請大家吃酒了。”
“那就謝謝小少爺了,我替大爺收著哦!”二瓜子一把把錢奪了去,美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大爺一腳把他踹到泥地裏,沒好氣道:“丟人現眼的玩意兒,去,給……給這位……”
“叫我吳清就好。”
“給吳清小兄弟清理個帳篷!”
二瓜子爬起來,呲著牙道:“不用那麼麻煩了,小少爺和我住就好了。”
吳清無所謂道:“不用那麼麻煩,也就將就一下。”
大爺點點頭,“那好,二瓜子,你就伺候著,明天日出的時候和大幫子一起造飯,別他娘懶床!對了,小哥,我叫大爺,有什麼事可以找我,我是這個商隊的大檔頭。”
“大爺,這名字好,誰叫都不吃虧。”吳清心裏好笑,臉上不露聲色的點點頭。
“好了!都散了!散了!鱉犢子玩意兒,滾回去!聽見沒!就知道瞎****瞧熱鬧,滾!雨地裏淋得跟****似的。”大爺一邊往回走,一邊向周圍看熱鬧不睡覺的漢子叫罵著。
第二天,暴雨初歇,營地裏一片泥濘,原以為會休息幾天再趕路,誰知商隊的漢子們早早起來收拾,把貨重新裝到走馬和駝獸上,還有些人利索的收拾著帳篷。
吳清修煉了一晚,起來精神大好,他好奇的看著周圍人忙碌,這幫漢子身強體壯,一個個幹的熱火朝天。
吳清看見二瓜子在遠處和幾個人在八口大鍋前忙活,便走過去,這幫人做飯倒是簡單,豆餅幹糧成袋成袋的倒進去,然後把肉幹剁吧剁吧也扔進去,就那麼熬,兩個大漢抄著大鏟子來回攪拌。
這鍋倒是忒牛,神憫人身材本就高大,食量也跟著大,這一口鍋,吳清估摸著怎麼就有五米的直徑,看著嚇人。
“小少爺餓了吧,來來,這鍋煮的差不離了,先墊補墊補。”二瓜子見吳清呆呆的看著大鍋,以為他餓了,大勺一摟,比人腦袋還大的碗就遞了過來。
“不了,不了,我不餓。”吳清趕緊推脫,“對了,二瓜子,距離都嶺還有多少路程。”
二瓜子見吳清不吃,也不再謙讓,自己抱著碗咕嚕咕嚕吃起來,嘴裏不清不楚道:“不好說,路不好走,以前得五天,進了林子再走十天,以前這塊有怪獸出沒,現在有半年沒見過了,都嶺鎮出來的獵人就是狠,全國都是數得上號的。”
“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啊?”二瓜子三口兩口吃完,張著嘴看著吳清。
吳清莫名其妙:“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