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本華理所當然的應道:“你剛穩住胎,還是不要太過倔強,要是出了意外怎麼辦?聽話,我抱著你,就幾步路,很快就到。”
孩子就是白啟的軟肋,見他在預料中略顯遲疑,蘇本華唇角微揚,突然一把橫抱起懷裏的人。
白啟低呼一聲,窘迫不已,想要下來,卻感受到對方的堅持,霸道地將自己摟抱得更緊。
“你要再動,身上的睡袍可真要滑落在地上,到時候我可不會負責……”吻住白啟的耳鬢,蘇本華壞壞的笑應,果然白啟一時僵住,隻覺隨著對方的腳步,尷尬的心不由得跌宕起伏,再也無法愁思其它。
白色的睡袍就這麼隨意得覆蓋在毫無遮掩的坦露身軀上,白啟心緒紛亂,從未想到自己會以如此示弱的姿勢被人穩穩得擁抱起來,嗬護般摟在懷裏。
他窘迫得垂下眼睫,不想對視對方,雙手卻沒有依托般不得不環住蘇本華的雙肩,隻是細微的舉動,便察覺自己被抱得更緊,有種被包裹的安全感。
“你放我下來。”白啟忍不住又道。
蘇本華裝作沒有聽見,含笑的眼裏那濃濃的寵溺與深情毫不掩飾,始終緊緊抱住懷裏的人,金發如瀑,黑衣浮動,走過了巨大的落地窗旁,不緊不慢地走向自己的浴室。
幸好距離不遠,就在臥室的旁邊,當白啟覺得耳根有點發熱的時候,已身在一間寬敞的浴室內。四壁鋪砌著色澤淡雅的煉金石,每一塊巴掌般大小的石頭在銀色的月光下閃爍出不同細微的顏色差異,看上去十分協調又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蘇本華放出了熱水,潔白的浴缸轉眼就彌漫出朦朧的熱氣,此時,白色的睡袍已被滑落在地上,白啟被擁抱進溫暖的水中。
“別動,我幫你洗掉頭發上的血跡。”壓住白啟的肩頭,撫摸過光滑的肌膚,蘇本華守在浴缸外麵,迎著噴灑的熱水,握住了一束烏黑的長發。
白啟曲起雙膝,默認般任由對方的輕柔動作。雖然以前也有過這樣的類似情況,在自己的洞府裏,在溫泉中赤坦相對,但往往是迷失了理智,極致歡愉的時候,像此刻,彼此冷靜清楚,讓他幫自己清洗頭發,看光自己的身體,就像過去一般,根生地固,無數歲月以來的禁情割Yu,那種拘束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湧現了出來。
白啟一時緘默,好似生澀般屈膝藏住自己的Si密,浸泡在溫度舒適的水中,清洗著自己的肩頸,鎖骨,緩緩移到了腳踝。
蘇本華看在眼裏,目光越發溫柔,倘若是以前,他早就毫不猶豫得占有了過去,但眼下的情況,考慮到剛剛穩住的孩子,不得不克製住自己的Yu望。
蘇本華壓製得很辛苦,而白啟感受著肌膚間若有若無的觸碰,不知道是水熱的緣故,還是因為此情此景,體內的情Yu借著迷榖的推波助瀾,漸漸開始難耐,肌膚暈出薄紅,隱藏的Si密也悄然抬頭,難受得身軀微微緊繃,抗拒著不時激蕩在身體裏的潮熱之感。
白啟終於隱忍不住,夾住雙腿,微微側身,主動環抱守在自己身旁的蘇本華,隔著浴缸,像往日般暗示著對方,炙熱得索吻。
隻要是這樣,他便能讀懂自己的心思,占有自己,可這一次,白啟熱吻了很久,甚至貼了過去,但遲遲沒有等到想要的回應,每一次在歡愉前總喜歡對自己的撫摸與撩情。
白啟不解,移開纏綿的吻,抬眸看向麵前的人,臉現酡顏,氤氳的黑眸裏如含煙霧,已是動情。
“最近不行,你忘了,孩子才剛剛穩住,我不想你再出意外。”指尖輕柔,撫摸心動的容顏,慢慢撫過頸側的曲線,摸到了肩膀,似是安撫不滿的情緒。蘇本華溫柔解釋,心裏卻沒有了過去般的高興,他第一次察覺出白啟的不對,白啟對孩子如此緊張,剛剛竟無法抑製地動了情Yu?
就算自己這一年多來的潛移默化,讓他慢慢習慣了情Ai上的旖旎,但自己根本沒有故意撩情,並沒有做出特別明顯的愛撫動作,白啟卻一時放下了孩子的存在,情難自禁地吻向自己?
“難道是跟他身患的頑疾有關?”想到這,眸光沉了沉,蘇本華停下安撫的動作,無比認真的看向白啟,“你是不是有傷?是不是一直以來都有隱隱覺得不太舒服的地方?我用光明卷軸治愈你的時候,發現你的身上藏著某種很難根治的頑疾?是奇毒,還是什麼罕見的疑難雜症?”
第一次寫文沒經驗啊,預計的時間超了,後麵幾天要準備去非洲了,到了埃塞俄比亞估計也忙吧,以後都隔日般吧,隔日更肯定能保證的!看大綱,希望7W字能搞定!希望了!請多多包涵了,現實裏麵工作第一,飯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