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那樣子,秦中元也慢悠悠坐起來,看著她歡快的穿衣服,他唇角勾起,眸子也浸染了幾分邪惡。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麼?”得意而又邪惡,他想瞧瞧孟漣城會有多臉紅。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孟漣城滿目無解,“昨晚怎麼了?莫不是我打你了?”
揚起眉尾,秦中元盯著她的眼睛,“你忘了?”音調揚高,震得的孟漣城立時擰起眉頭。
孟漣城滿目不解,“忘了什麼?”
秦中元哽住,隨後起身下床,站在孟漣城麵前居高臨下的不眨眼瞅著她,“你說呢?你現在已經是我秦中元的女人了,真真正正的女人。”不禁咬牙切齒,這事兒居然能忘了?她昨晚事後還說疼來著,難不成今天就不疼了?
眼睛睜大,孟漣城也不眨眼的瞅著他,驀地噗嗤一聲笑出來,“別開玩笑了秦公子,我怎麼不知道?”轉過身繼續穿衣服,精致的眸子裏卻盡是狡黠。昨晚的事兒她當然記得,便是燒的迷迷糊糊她也記得。而且,到現在她還覺得有點疼,她會忘了才怪。
看著她恣意的背影,秦中元鬱悶的幾乎吐血。
難不成真的是他表現的很糟糕,以至於一夜醒來孟漣城就都忘了?
“我說的是真的?不然你用心感覺一下?”不死心的轉到孟漣城麵前,一定要將這事兒說清楚。
孟漣城依舊笑看著他,恍似嘲笑他在做春夢,並且把春夢當了真。
“不要笑,我說的是事實。就在浴室的水池裏,咱們把夫妻應該做的事都做了。”鮮少的如此認真,秦中元的眼神都變了。
“水池裏?啊,秦公子真是不同凡響,在水池裏也行?”雙臂環胸,孟漣城笑得眉眼彎彎,天知道她都繃不住了,瞧著秦中元那模樣,簡直太好笑了。
深吸口氣,壓抑住升騰起來的火氣,秦中元抬手扶住她肩膀,漆黑的眸子沒有任何閃爍的盯緊她,“不要笑,不要懷疑,就是在水池裏。”
孟漣城撇撇嘴,一副刻意的我信了的樣子,“秦公子天下無敵,我知道了。”
“孟漣城,你給我認真點!”直呼她大名,他要被她氣死了。什麼事兒都可以忘了,這事兒怎麼能忘?
孟漣城眨眨眼,“我很認真啊。”
“你這態度是認真?”看她笑,秦中元實在氣不過,但又拿她沒辦法。最後轉身快步離開臥室,頎長的背影寫滿了鬱悶。
聽得他走出去,孟漣城笑出聲,把她弄疼了當然得讓他鬱悶鬱悶才行。
她從不知做那個事情會讓她那麼疼,不過看起來那小白臉兒倒是挺爽的,可不能白便宜了他!
這廝氣的隻穿著中衣就出去了,讓孟漣城煞為舒心,甚至有些疼的嗓子也沒那麼疼了。
走出臥室,不過一會兒花繡銀燭等丫鬟就從外進來了,一瞧見孟漣城神清氣爽的,幾個丫頭都頗為詫異。
“夫人,你昨天到底是怎麼了?渾身熱燙,神誌不清,奴婢要嚇死了。”走近孟漣城,瞧著她完好無損,花繡總算放心了。
“我沒事,看到你們公子了麼?”心情好,孟漣城接過銀燭遞過來的清茶一口喝下去。
“看見了呀。公子好像很生氣,也沒更衣,瞧著是朝書房去了。”花繡更是難以理解,明明昨兒在浴室裏這倆人挺好來著。
孟漣城連連點頭,“氣的好,是不是氣得屁股都著火了?”
花繡哽住,隨後木然的搖頭,“奴婢沒看到。”
孟漣城不甚在意,反正心情好是事實,誰也攔不住。
較為歡快的用了早餐,飯後甜點也剛剛下肚,滿月苑門口,數個長鶴山莊的名醫挎著藥箱陸續的走進來。
花繡奔到門口看了幾眼,隨後走到孟漣城身邊報備。
揚起眉尾,孟漣城哼了哼,“搞得什麼鬼?”她已經好了,不需要看大夫。
花繡也不解。
一會兒,數個大夫走進來,先是站成一排給孟漣城問禮,之後一人開口道;“夫人,公子說您病體初愈,但仍舊有病未愈,導致頭腦生病記憶力急速減退。所以公子命令我等來給夫人診脈,還望夫人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