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大說,今天這段視頻,是因為老大助手女人和老大助手鬧翻,老大助手一怒之下,就把小舅子給賣了。”傅遇白補充道。
霍牧之麵色淩厲,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捏成拳,全身上下發出怖人氣勢的他,讓跟著他身邊的傅遇白和沈硯倒抽了一口氣,然後他們就聽見他緩緩開口,“我想知道想搶你三嫂錢包,並害你三嫂受傷的流氓在哪?”
沈硯看他醒來,擔心他的身體,上去勸道:“三哥,你剛醒來。那人既然已經被盯上了,早晚也跑不了。要不這樣,你先回你的病房,我替你做一個全身檢查,等檢查了,確認你沒什麼事了,你再去找人算賬如何?”
霍牧之絲毫沒有把沈硯的話聽進耳朵裏。
他站在那裏,目光一直盯著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紅腫著腳踝的溫檸。
那天,如果不是那個流氓搶他的包,她就不會白白遭受這麼多罪。
更不會讓他在溫珩的房子裏,誤會她,那樣殘忍地對待她。
他更不會白白在醫院裏躺了這麼多天!
這一切,都應該歸罪於那個搶她包的流氓。
“這個世上,敢這樣欺負你們三嫂的人,要麼沒出現。如果他真不知好歹,不想要命地出現了,他就該死,就該沒有什麼好下場!”
霍牧之就算病者,可是他一開口,那股淩駕於所有人之上的王者氣質,是絲毫沒有減弱。
此刻,他為了保護自己心愛女人,為了替心愛女人討回公道,身上說散發出來了那股震攝人心的肅殺之氣,感覺瞬間可以使萬物凋零,永不生長。
站在他一旁,被他這股肅殺之氣震攝到的傅遇白,竟然忘記了三哥是一個昏睡了幾天,剛醒過來的病人一樣。
他對他,像是以往一樣,各種敬仰仰慕猶如長江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他一開口,他立馬站到了他的身旁,報告那敢搶他們三嫂,敢把他們三嫂推到流氓的行蹤。
“三哥,大哥說,那邊老大聽說他搶的人是三嫂,不僅直接把人捆了,而且還親自把人送到了大哥那裏一並請罪。”
知道他流氓所在,傅遇白當即吩咐所有人,“沈硯,你和燕子留在這裏照顧你們三嫂。等她醒過來,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遇白,等下你跟我去老大那裏。我不僅要親自看看那個敢欺負你三嫂的流氓長了多少個膽子,更是要親自替你的三嫂討回一個公道來。”
和沈硯,以及傅遇白在一起,霍牧之素來都是其他兩位的主心骨。
其他兩位,一聽見他這樣說,也隻有聽從的份。
不過沈硯真擔心霍牧之的身體,他站出來,“你昏睡幾天,剛醒過來,不做個全身檢查就要離開也可以。但是,我必須派一個醫術我放心得下的人跟著你。如果你這個不依我,那我絕對是不放過你的。”
“我沒事了。”霍牧之開口。
本身擔心霍牧之身體的傅遇白一看,立馬上去當和事老,“三哥,四哥要派個醫術好的人跟著你,是怕你這個他的病人在半路途中就暈倒了,毀他一世英名。我說,你就依他吧。”
霍牧之答應了沈硯,臨走的時候,走到溫檸的旁邊,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再囑咐了燕子一定照顧好少夫人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