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聽你的。既然你不願意提起,那麼我們就不說了。不過先說好,我把話題打住後,我們就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忘記剛剛地談話。我們一起開開心心地玩一整天如何?”
那麼一個母親,既然自己已經預見了,溫檸也沒有辦法。
她既然不要她了,她能做的,唯有把她從自己的心裏徹底地拋棄掉。
為了使自己快樂一點,Crystal一提議,溫檸就衝她揚起一張充滿笑臉的臉蛋,“好啊。既然來了這個地方,我們就不要辜負了這大好時光,我們今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玩一整天。”
霍牧之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走出霍家大宅子的。
手裏還拿著槍的他,神情恍惚地,直接開車去了酒吧。
他不知道自己在酒吧裏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的酒,反正到最後的時候,他感覺他的整個人都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放眼望去,四周全部都呈模糊狀態的他,喝到快要醉死了,依舊是不想回家去,因為幾乎已經相信了溫檸和他就是親兄妹的他,不知道回家後,他究竟應該如何麵對她。
“燕子,少爺回家了嗎?”
溫檸和Crystal在遊樂場愉快地玩耍了一整天之後,她回家的時候,心情很好地給他打電話,卻發現他電話一直處在沒有人接的狀態。
想著他也許有事,或者已經回家了,所以就直接回了家。
回家後,溫檸拿出Crystal在遊樂場給她買的米老鼠的玩偶,心情特別好地抱在懷裏。
他繼續等了一會兒,等到天黑的時候,她發現人還沒有回來,電話打過去,依舊沒有人接,不免擔心起來。
夜晚十二點,霍牧之徹底地醉倒在了酒吧裏。
同樣為情所困,****借酒消愁的傅遇白,一進門,就看見了在沙發上躺著,渾身酒氣,幾乎醉死過去的霍牧之。
“三哥,三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
霍牧之在傅遇白的麵前,向來都是一個有節製的人,像現在這樣喝醉酒,並且醉成這樣的狀況,幾乎從來很少在他的麵前發生過。
他出現這種情況,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服務員,這些酒都是他喝的?”
傅遇白看了一眼他麵前桌上堆滿了的酒瓶,問他身旁剛剛走過來的服務員。
“這位先生下午的時候就來了。一來就坐在這裏喝酒。我們看他喝了太多,怕他出事,所以勸他不要喝了。他卻把他包裏的卡扔出來,直接摔在了我們一個服務員的臉上。他說酒盡管給他上,他有錢買單。所以……”
“所以你們就不管他的死活,給他上了這麼多。”
傅遇白是這裏的常客,他傅家少爺的身份,這裏的人幾乎都知道。
他一發怒,酒店的經理就直接小跑了過來。
“傅少爺,那個實在是對不起……”
“你們少給我說對不起。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如果你們不想他有事,你就快點派幾個人,協助我,和我一起把他送醫院去。”
傅少爺的朋友,一定是身份貴重的人。
酒吧的經理,承擔不起這個後果,立馬派了幾個人跟傅遇白一起,把霍牧之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