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這時一個美麗的女人穿著睡衣出現在他的麵前,正是那個嫌疑犯,柔聲對他說道:“我正在洗澡,但好像噴頭壞了,你能給我看一下嗎?”

麥吉隨著那女人進了房間,三弄兩弄把噴頭修好了。

“啊,謝謝。”那女人遞給她一張十美元的小費,麥克接過鈔票,用服務生應有的口氣說道:“沒什麼,小姐,有事再找我,晚安。”

從那女人的房間出來,麥吉小心得將那十美元的鈔票塞進一個小袋中,然後交給另一個扮成服務生的警察。

經鑒定,那張鈔票上果然有那個女人的指紋與資料上的指紋毫發不差,警方立刻逮捕了那個女人。

事後警察局長問他為什麼一定要扮服務生才能搞到指紋。麥吉回答道,那女人很狡猾,隻要在公共場合出現,她就會用無色透明的指甲油塗在手指上。這樣一來,無論她用手觸摸什麼東西都不會留下指紋。但是,隻要一經水指甲油會被洗掉的,我在她房間的噴頭上作了手腳,她在洗澡的時候,噴頭就會壞掉,那麼她一定會叫人修理,我為她修好了,按禮貌她會付小費的,而這時她的手已經沾了水,指甲油被洗掉了,鈔票上自然會沾上她的指紋,我就這樣得到了她的指紋。

殺夫栽贓的女人

這一天下午,法國一家公司的會計布朗正在結賬。這時,會計室主任德馬特推開了門,他看周圍沒人,便壓低了嗓子對布朗悄聲耳語道:“這個月賬上有500萬法郎的漏洞,趁沒給人發現,我們趕快想辦法。晚上到我鄉下的別墅去,咱們倆好好商量一下。”

晚上,德馬特領著布朗走進他鄉下別墅的客廳裏,說道:“先來一杯威士忌解解乏,好嗎?”

布朗點點頭。德馬特從櫥中取出一瓶裝潢精美的酒和兩隻杯子,斟滿了,他先呷了一口,放下杯子,走出客廳。

布朗品著威士忌,感到很愜意。他放了點冰塊,凝視著透明的酒液,默默回想著路上準備好的對策,打算與德馬特好好周旋。忽然,他覺得一陣發暈……

布朗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銬在一間陰暗潮濕的房間裏。德馬特站在旁邊一臉奸笑:“布朗,我要發財了。祝賀我。你喝了摻有催眠藥的威士忌,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了。”

“可你也喝了!”

“布朗,你太大意了,藥是夾在冰塊裏的!公司已發現了漏洞,而你卻失蹤了。警察們會猜測你帶著公司賬目畏罪潛逃。”

“荒謬,警察會找到你的!”

“哼,找我?讓我告訴你你在這場戲裏的角色。你將扮演殺死我妻子的凶手。某天深夜,你來找我,卻同我妻子發生了爭吵,你一氣之下掏出手槍。”德馬特邊說邊用槍抵著布朗的太陽穴,“就這樣,‘砰’地一聲,那個女人死啦!然後,你畏罪潛逃,在路上翻車死亡!”

布朗失聲尖叫:“你這個混蛋,你不能這樣做!”

德馬特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布朗聽見外麵有人走來,他不想死,要為自己洗刷罪名,布朗決定跟德馬特拚了。

腳步聲,又一陣腳步聲,然後是安靜,令人難以忍受的沉寂。他努力閉著眼睛像一個熟睡的人那樣均勻地控製呼吸,他必須等待德馬特解開他的手銬。然後……他感到了漸近的呼吸,就像做夢一樣,聽到了給他手銬鬆扣的聲音。

布朗拚出全部力量,猛地扼住了對方的咽喉。一聲尖利的女人慘叫聲把他嚇呆了,他連忙鬆開手,這才驚愕地發現被自己掐住喉嚨的是德馬特的妻子。

德馬德夫人的藍色眼睛裏有一種驚慌的神情,她倒退一步,捂著胸口嗓音嘶啞地說:“布朗先生,你把我嚇壞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布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德馬特夫人喘了口氣,說:“我知道我丈夫已經暗地裏準備了很長時間。他養了一個情婦,花了不少錢。後來您一失蹤,我更加懷疑,就偷偷地跟蹤他。他每天晚上都找借口到這兒來,我覺得這裏有鬼,於是就來了。發現了車庫裏被篷布遮蓋起來的你的汽車,我明白了你被關在地下室裏。”

布朗吃驚極了,“那你為何不早點救我出去?”

德馬特夫人眼睛裏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就打草驚蛇嗎?不,聰明的做法是偷偷在房間裏安裝一個微型錄音機,開關由房門的開關自動控製。就這樣我知道了我丈夫的計劃,他想除掉我,讓你承擔罪責。你的‘自殺’確實會很讓人相信。”

德馬特夫人把布朗帶到客廳,兩人麵對麵坐下。德馬特夫人說:“我得感謝你,是你點破了我丈夫陰謀裏的破綻!

“你說什麼?”“對,是那隻手槍!”

“如果他先殺了我,警察很快就可以順藤摸瓜地抓到他。因為他用的是把沒登記的手搶,手槍上的防鏽護槍油的痕跡會留在我的太陽穴上。如果你先向我開槍,我的太陽穴上就不會有槍油!”

德馬德夫人講完這些話,得意地笑了,又說:“我領您去看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場景!”

兩人一前一後,踏進了德馬特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