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有事出門,隻有兩章
三日後,魏王叔領兵十五萬與廉頗在朝歌會和。
兩人聯軍三十五萬,以廉頗為聯軍首領,在短短數日內就掃蕩了北岸尚未降服的城池,繼而將目光轉向了黃河南岸。
趙魏三十五萬大軍兵臨黃河北岸,讓魏國南岸本已經漸漸平息的叛亂再次於各地上演。就連已經降服莫塵的十數萬魏軍,也因為魏王叔的一紙討伐繳文,出現了大規模的騷亂。
在這風雨飄搖之際,莫塵不得不親自率領十萬大軍駐紮於黃河南岸,隔著波濤洶湧的黃河與趙魏聯軍對持。
北岸,聯軍大營,一處高台之上。
已經五十許的魏王叔立在高台上眺望南方,廣袖長袍在寒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他斑白的長發迎風而舞,帶著幾許皺紋的麵容充滿了笑容,看起來卻沒有絲毫的老態,反而顯得精神抖擻。
魏王叔眺望南方,側首看向廉頗,笑道:“如今南方紛亂,那賊子已經隱隱無法控製局勢。將軍若是此時揮軍南下,則可一戰而功成。”
廉頗微微搖頭,臉上滿是沉穩之色,笑道:“此時正是黃河汛期,四十萬大軍想要全部渡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南方之亂剛剛開始,楚國的大軍也已經開撥桑丘定陶一地。
現在這種形勢,坐不住的可不是我們。如今我們隻需要在此等候,自然就能收獲最甜美的那顆果實。”
魏王叔聞言,滿臉讚同的點了點頭,拱手笑道:“將軍無愧威震下的一代名將,倒是本公子獻醜了。”
廉頗右手扶著利劍,凝視著南方延綿的營帳,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此戰,趙國必勝!
在莫塵趕走趙國使者七後,邯鄲趙王宮。
趙王滿臉怒色地站在大殿之中,俊朗的麵容通紅一片,眼中充斥著無盡地殺機,咆哮道:“豎子爾敢這般羞辱寡人,可恨,可殺。”
被割去耳朵的使者跪在下方,臉上滿是悲憤之色地哭嚎道:“都怪微臣,若非微臣無能,也不至於讓大王受到這般屈辱。微臣有罪啊,罪該萬死。”
他著,在堅硬的地麵上重重叩首,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滿臉的鮮血。
趙王看到使者這般誠懇的姿態,心中感動於他的忠誠。他臉上露出幾分感傷,親自走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安慰道:“此事,不怪愛卿。若非廉頗將軍不顧大局,愛卿也不會受到這種侮辱。”
趙王著廉頗,眼中閃爍著凜冽的寒芒。
這個老匹夫,以前就看不起寡人。如今寡人已經是趙王,竟還是這般的囂張跋扈,當真是可恨。
使者心地瞥了眼滿臉怒色的趙王,臉上露出一抹遲疑,低聲道:“微臣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逃難的人,聽了一些事情。隻是那些事情與廉頗將軍有關,微臣實在是不知道當不當講。”
趙王神情微愣,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廉頗,那個老匹夫又做了什麼事情。
趙王滿臉不悅地看向使者,冷聲道:“怎麼,在大趙還有寡人不能知道的消息。”
使者滿臉惶恐地跪倒在地,拜道:“大王誤會了,微臣並沒有此意。微臣隻是聽了一些消息,又擔心可能是敵人的詭計,故而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大王。”
使者著,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微臣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身受重創,又自稱是魏王使者的人。他手中不僅有魏王的血書,更有魏國的印璽等物,微臣也已經派人驗證了他的身份。隻是。”
趙王聽到這裏,眉頭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
魏王的血書與印璽,廉頗!
使者停頓了一下,心道:“微臣聽那受創的魏王使者,他們秘密逃出大梁,奉命攜帶黃河以北十八城的地圖,想要以此為厚禮麵見大王,請求我趙國的幫助。可是他們剛剛找到廉頗將軍,卻被將軍派人秘密處決。
那人因為並未與使者團在一起,故而才得以幸免於難。隻是廉頗將軍不知出於何故,派騎兵搜遍了朝歌一地,想要將之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