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便看到披頭散發又躺回了床上閉著眼睛的廖錦焱,身上的袍子反而整齊了,嫵媚橫生的笑笑,花蔓秀坐在床邊開口說道:“喂,快說,那個姓秦的是誰?你們倆都做什麼了?”花某人一副八卦雞婆樣,費心思的套問著廖錦焱。
閉著眼睛的廖錦焱哼了哼,“誰讓你問的?”聲音依舊慵懶迷蒙,但是卻透著稍許不屑。
“呦,不要那樣嘛!知道你聰明,肯定猜到是誰啦,說吧,你和那姓秦的有沒有做什麼?比如說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做的那些?”花蔓秀直言不諱,她就知道廖錦焱肯定能猜出他的身份。
“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某些人管的是不是有點多?”從商隱鶴出現花蔓秀就消失的時候開始,廖錦焱就一直猜疑著,哼,果然被她猜中了。
“咯咯,你們說話的口氣倒是像,不過,還是我家錦焱的口氣聽著順耳!”深知這回不能讓別人聽了去,花蔓秀也就無謂的說開了。
“誰和他像!花蔓秀,把你的手拿出去!”腰間突然多出了一隻手,廖錦焱嗤道。
“哎呦,摸一下又不會怎麼樣?不過,錦焱,有件事我得先跟你說,公子說了,讓你去他那兒!”花蔓秀把手收回來,麵上的嬉笑之色迅速斂起。
廖錦焱的眼睛緩緩睜開,漆黑的眸子盯上花蔓秀的臉,“什麼意思?讓我離開這兒?哈,憑什麼主導我的去留!”這種口氣是她最討厭的,她一向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最討厭被被人指揮。
花蔓秀哽住,隨後麵色放緩好言說道:“錦焱,這帝都外表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正是多事之秋,而且近期很可能會發生什麼大亂子,雖然花滿樓煙花柳巷之地,但是公子一直都覺得有多方的人進入到了花滿樓之中,所以,現在能離開盡快離開,若是到時真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好向公子交代?”
廖錦焱聽著花蔓秀前麵的話倒是也凝眉細聽,待得花蔓秀的最後一句出現之時,廖錦焱的臉突然變色,霍的坐起身,“我的事情歸我自己處理,不勞任何人操心,若是花滿樓這大廟容不下我這個無家的人,我離開就是!”說著,作勢起身,花蔓秀一把拉住廖錦焱的手,急忙說道:“好了好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提了還不行了麼?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誰給我捏背!”
廖錦焱轉頭看向花蔓秀,長長地頭發散在臉頰兩側,襯著那雙黑曜曜的眸子,簡直就是禍害蒼生的妖精。
林間小路,一輛雕花馬車悠然前行,駕車的是個麵無表情的年輕男子,拉車的是一匹通體雪白的矯健馬兒,踏著歡快的步伐,踏踏作響的腳步聲在林間回蕩。
馬車中,廖錦焱和秦天相對而坐,不同於之前,廖錦焱不再給自己來一層拙劣的偽裝,反正她也裝不像,還不如不裝的好。
而秦天似乎也感覺到今天廖錦焱的改變,臉上溫潤的笑更是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自從那日花蔓秀回到花滿樓之後,整個帝都一夜之間變化頗多,不時的有禁軍隊伍在帝都的各個街巷來回巡邏,據民間傳的小道消息,有別國的奸細潛進了皇宮,並盜走了禦書房中一份很機密的文件,皇帝大怒,調來禁軍戒嚴了整個帝都,雖然百姓的日常生活都沒受到影響,但是帝都的商行明顯的都受到了波及,就連花滿樓這幾日生意也不如前了,一些朝廷中非常好這口的朝臣也不得不偷偷摸摸的來偷偷摸摸的走了。
“錦焱看了我好些時候了,不知有什麼結論?”秦天突然開口,震醒了思緒已經飄走的廖錦焱,定睛看向他,這才發覺,原來她剛剛一直在瞧著他思考來著。
“公子俊美無鑄,小人陷入癡迷也屬正常,還望公子莫要責怪。”微挑的眸子怎麼看怎麼帶著一點邪肆,秦天倒是沒有不高興,反而興味甚濃,“癡迷了之後,錦焱沒想過要做點什麼麼?”幽深的眸子在廖錦焱那遮的嚴實的領口轉了一圈,繼續緊盯著她的臉。
廖錦焱挑眉,這是在挑逗她麼?哈,前幾天還不是一聽到男人和男人就會惡心的眉梢抽搐麼?這會兒有興趣了?亦或是……在試探什麼?
“嗬嗬,我倒是想過,公子同意麼?”廖錦焱微微傾身,魅惑的臉上邪惡盡現。
秦天眼睫輕動,“可以試試啊!錦焱不是說過,很銷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