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廖錦焱轉頭看了一眼依舊靠在軟榻上的邢允天,難不成他不行?
冒出這個想法之後廖錦焱自己先否定了,若是他不行也不可能這備的都是春藥啊,那麼這些是做什麼的?
將瓷瓶塞子蓋上,放回鐵盒中,驀地,廖錦焱眼睛一亮,猶記得他上位至今隻有一個孩子,而且還是個傻子,懂藥理的人都應該知道,若是兩個人在性生活中濫食春藥的話,那麼生下來的孩子很可能畸形或是先天不足,而邢碩很可能就是這種情況下的產物。
再來就是,廖錦焱早就發現他似乎對男女之間的情事並不感興趣,或者他麵對那些女人根本就提不起興致,所以,隻能借助春藥?
煩煩雜雜,總之不管哪一樣是正確答案,似乎都說明了邢允天這個皇帝做的很可憐但又可恨,或者是他算計了龐百媚給他生的孩子,讓這個孩子成功的做了傻子,可是這種手段確太殘忍了些!
新年過去的半個月,轟動大燕的選秀開始了!
參加選秀的女子大概超過一千人,但是卻在初選就落榜了六百,可見挑選條件的苛刻!
其實這個和二十一世紀的各種文藝選秀差不多,在各種人才如青蔥咻咻往上竄的時候,想要出人頭地的就必須具備各種條件,無論是古典現代街頭都要掌握,關鍵時刻還要學習發嗲發瘋發神經等各項,這樣才能吸引住考官大人以及評委的目光。
而這古代朝廷選秀也是一樣,在美女如雲的人海裏,長相已經不是很重要,要懂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還要會舞槍弄棍,文武兼具,不能是個大腦空空的主兒,但也不能太聰明,所以,凡是不具備這些的抱著嫁給皇上從此衣食無憂想法的女子統統被刷掉,一時間,帝都外嗚咽哭泣聲層層疊疊,撕心裂肺!
剩下的這些具備各種才藝才德的新型女子人才要經過層層選拔,最終隻能定下一百五十人,但別以為最終選出的這一百五就一定能嫁給皇上,如果皇上不喜歡的,那就隻能做女官,或是被賞賜給哪個朝廷官員,要是賞個年輕的還好,要是賞個七老八十的糟糠老頭,這輩子也就無望了!
春寒料峭,盡管陽光格外耀眼,但是空氣卻十分冷冽,刮得人臉頰生疼!
踏月閣是皇宮中觀賞帝都景色的觀光點,雖然沒有達到站在頂端就一覽帝都所有角落的程度,但是卻能將整個皇宮一覽無餘,正是因為這樣,這裏被下了禁令,除了皇上,其他人不可以隨意進出,為的就是若站在頂端就能掌握皇宮所有的一切,豈不是很危險!
兩個披著黑色狐裘的人走過鋪著一層積雪的花園小徑,而後走進那高聳的踏月閣,身後跟著一行的太監宮女大內侍衛,這陣勢不用問都知道是誰!
兩個人踏上最高的一層,整個皇宮盡收眼底,宏偉大氣卻有著一點說不出的荒涼,這就是皇宮啊!
視線輕轉,驀地,如海一般的花花綠綠的人潮進入眼中,廖錦焱眼眸微眯,“今天在選秀!”這些東西都歸內務府管,所以,她也從來沒見過他們選秀的場麵,不想今天卻見識到了。
邢允天似乎並沒有太在意,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定定的看著那裏的廖錦焱,開口說道:“錦焱覺得這一屆的秀女如何?”淡淡的語氣,聽不出有什麼意思!
廖錦焱眨眨眼,而後一笑,“臣覺得所有的女人在被窩裏都是一樣的,如果皇上注重眼睛的享受,那麼挑一些三角眼酒糟鼻歪歪嘴的,臣也不敢有意見!”噙著笑,她真心實意!
邢允天注視著遠方的眼睛不禁抽搐,而後轉頭上下的看了廖錦焱一眼,“錦焱說的不對,不是所有的女人在被窩裏都是一樣的,有些人就不一樣!”幽深的眸子緊盯著她的眼睛,不移動分毫!
廖錦焱眉梢輕動,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難不成是在說她?
兩個人相對無語,氣氛在瞬間有些尷尬,廖錦焱第一次先移動視線,輕咳一聲,“皇上不是說有任務要交給我麼?”
邢允天垂眸,而後轉首看著沉肅恢弘的皇宮,說道:“本來想讓錦焱去做別的事情,不過,如今有了更好的事兒。”
廖錦焱感覺耳朵一抽搐,狐疑的問道:“什麼事兒?”她怎麼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兒呢!
邢允天轉頭看向她,“內務府的李成染了風寒,選秀的事情就麻煩錦焱了。若是,你也感覺吃力的話,可以讓白黎去協助你,現在也不需要他做做太傅了!”他說的是不需要他做太傅,而不是不讓他做太傅,想來這個頭銜還得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