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軍營之後,陳登向著主將臧霸出示了自己從陶謙那裏領來的虎符,順利的調取了三千丹陽精兵。
話說這丹陽民風彪悍,百姓人人好勇鬥狠,在和平時期,這就是一群讓人頭疼的刁民,但是到了現在的亂世之中,就立即變成了一個個優良的兵苗子,陶謙手中的錢財,倒有大半都花在了這支丹陽兵身上,而花了這麼多錢,也是有成果的,在大將臧霸的精心訓練之下,這些丹陽兵每一個都是戰力非凡,就這三千丹陽兵,路上就算是碰到了一兩萬黃巾軍,也是能夠戰而勝之的。
有了這麼一支戰鬥力強悍的軍隊在手中陳登這才有了去和太史慈談判的底氣。
帶著這三千丹陽兵,陳登當天下午便出發向著琅琊縣趕去。不過他這邊隻走到半路,前方負責探路的斥候就突然回來向他回報說是在前方發現了一票人馬,看其軍服旗幟,應該就是那北海相孔融的兵馬。
聽到這個消息,陳登也不由得懵逼了,心想這北海相孔融也太猖狂了吧!攻下了琅琊縣不算,居然還想接著殺過來不成,他還真當他們徐州的兵將是泥捏的不成。
傳令到手下的士兵全都戒備,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之後,陳登便在原地等了起來。
沒一會,那支敵軍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讓陳登驚訝的是,這一支所謂的敵軍居然隻有兩百多人馬,看那領頭之人的模樣,多半就是那孔融部下的大將太史慈了。
那支敵軍在接近到這邊兩百多米的距離之後,便立即停了下來,然後那太史慈便一個人騎著戰馬,來到了陣前,開口喊道:“前方可是陳登陳先生?”
“正是在下!太史慈,你身為孔融部將,為何無故率兵攻我琅琊縣?”見到太史慈一個是過來,陳登也不怕對方會傷到自己,來到了陣前對著其大聲喝問道。
麵對著陳登的喝問,太史慈是一臉的鬱悶,開口辯解道:“陳登先生,這都是誤會啊!現在北海城正被黃巾賊寇圍困之中,我帶兵突圍出來之後本是要去徐州向陶謙大人求援的,可是那曹豹卻是派兵攔下了我,就是不許我去向陶刺史求援,北海戰事危急,我不敢耽誤,隻能是帶兵擊潰了曹豹手下軍士,這才能重新上路。”
聽了太史慈的解釋之後,陳登也不由得無語了,心想這曹豹是打得什麼鬼主意啊!好端端的幹嘛攔下太史慈,不讓對方去向自家主公求援,而且你攔就攔吧!怎麼最後不但沒能攔住人,反而是被人給反殺掉了呢!弄得現在還要他過來幫這個蠢材來收拾殘局。
同時陳登也明白了他為什麼會在這裏遇見太史慈,對方既然是求援的,那麼肯定無意去占據那琅琊縣了,恐怕在擊潰了曹豹手下的軍隊之後,對方就繼續上路向著下阫城趕來了,所以自己才會在半路上碰到了對方。
這時太史慈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已經回到陣中,讓手下的士兵把被俘虜的曹豹給放了出來。
曹豹也知道自己這次算是丟臉丟到家了,回來之後一句話都沒和陳登說,默默的回到了隊伍之中,從一名士兵手中要過了一壺清水就開始為自己洗漱了起來。
看著曹豹那蓬頭垢麵的狼狽模樣,陳登無奈的歎了口氣,也懶得去搭理這蠢材,隻等著回到下阫城之後讓主公去收拾他。
和太史慈的誤會,就這麼的被解開了,兩路人馬彙合在一處之後,便立即掉頭向著下阫城行去。
回到下阫城之後,陳登便立即向著自家主公說明了整件事情的原委,一同回來的太史慈則是一臉急切的催促著陶謙,要其盡快發兵去解北海之圍。
身為一個位高權重的諸侯,陶謙自然也是明白唇亡齒寒這樣的道理,麵對著太史慈的懇求,稍微思慮了一番之後便答應了出兵去救援北海城的事情。
見到陶謙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太史慈不由得大喜,臉上終於是第一次出現了一絲笑意。
當聽說圍困北海城的黃巾軍居然起碼在六萬以上之後,陶謙為了能夠救援成功,咬了咬牙,一下子就拿出了三萬大軍出來,其中有八千多都是丹陽兵,主將由臧霸擔任,副將則由糜芳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