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格教育5

被汙染的文字

格德約是加拿大一家公司的普通職員。有一天,他在辦公室裏不小心碰翻一個瓶子,瓶子裏裝的液體潑在一份正待複印的重要文件上。格德約十分著急,心想這一下闖禍了,文件上被汙染的文字不可能再看清了!他拿起文件來仔細察看,結果既出乎意料,又令人高興。文件上被液體汙染的部分,其字跡競依然清晰。當他拿去複印時,又一個意外情況出現在他眼前:複印出來的文件,被液體汙染過而字跡依然清晰的那個部分,竟又變成了一塊塊漆黑一團的黑斑。這使他由喜轉憂。在他為如何消除文件上的黑斑絞盡腦汁卻又一籌莫展的時候,他頭腦裏突然冒出一個針對“液體”和“黑斑”的例過來的念頭:自從有了複印機,人們不是常在為怎樣防止文件被盜印的事發愁嗎?是不是可以以這種“液體”為基礎,顛倒一下,化不利作用為有利作用,研製出一種特殊的能防止盜印文件的特殊的夜體來呢?

他念頭一出,就立誌研究。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他最後推向市場的不是一種液體,而是一種深紅色的防影印紙。這種紙能吸收複印機裏的燈光,使複印出來的文件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因而用這種紙書寫的文件是不能複印的。但是用這種紙寫字或打印,卻不受任何影響。1983年格德約在蒙特利爾市開辦了一家名叫“加拿大無拷貝國際公司”的企業,專門生產這種防影印紙。盡管這種紙的價格昂貴,但銷路卻很好。

重題“天下第一關”

明朝萬曆年間,中國北方的女真為患。皇帝為了要抗禦強敵,決心整修萬裏長城。當時號稱天下第一關的山海關,卻早已年久失修,其中“天下第一關”的題字中的“一”字,已經脫落多時。萬曆皇帝募集各地書法名家,希望回複山海關的本來麵貌。各地名士聞訊,紛紛前來揮毫,但是依舊沒有一人的字能夠表達天下第一關的原味。皇帝於是再下昭告,隻要能夠雀屏中選的,就能夠獲得最大的重賞。經過嚴格的篩選,最後中選的,竟是山海關旁一家客棧的店小二,真是跌破大家的眼鏡。

在題字當天,會場被擠得水泄不通,官家也早就備妥了筆墨紙硯,等後店小二前來揮毫。隻見主角抬頭看著山海關的牌樓,舍棄了狼豪大筆不用,拿起一塊抹布往硯台裏一沾,大喝一聲:“一”,十分幹淨利落,立刻出現絕妙的一字。旁觀者莫不給予驚歎的掌聲。有人好奇地問他:為何能夠如此成功的秘訣。他被問之後,久久無法回答。後來勉強答道:其實,我想不出有什麼秘訣,我隻是在這裏當了三十多年的店小二,每當我在擦桌子時,我就望著牌樓上的“一”字,一揮一擦就這樣而已。

原來這位店小二,他的工作地點,正好麵對山海關的城門,每當他彎下腰,拿起抹布清理桌上的油汙之際,剛好這個視角,正對準“天下第一關”的一字。因此,他不由自主地天天看、天天擦,數十年如一日,久而久之,就熟能生巧、巧而精通,這就是他能夠把這個“一”字,能夠臨摹到爐火純青,惟妙惟肖的原因。

盲人的希望

一位年輕的盲人,彈得一手好三弦琴。由於看不見光明,他一生的最大願望就是能夠在有生之年,能夠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五彩繽紛的世界。

他一邊彈著三弦,一邊遍訪天下名醫,但是沒有一個人給他說過有辦法治好他的眼睛。

有一天,他遇到一個道士,像以往他遇到的許多從一樣,他向這個道士詢問治療眼睛的辦法。

道士對他說:“我這裏正好有一個能治好眼睛的藥方。但是,我這個方逢‘千’才能見效,你是彈三弦的,那從現在開始,你得彈斷一千根弦才能打開它,否則這隻是一張白紙。”

這位年輕琴師帶了一位也是雙目失明的小徒弟開始雲遊四方,盡心盡意地以彈唱為生,一直十分小心地計算著到底彈斷了多少根弦。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在他彈斷了第一千根弦的時候,這位已經變為老師的琴師迫不及待地將那張永遠藏在懷裏的藥方拿了出來,去請眼睛好的識字人看看上麵寫著的是什麼藥方……

明眼人接過藥方看了又看,什麼也沒有發現,隻好對他說:“這是一張白紙,上麵什麼也沒有。”

琴師聽了,潸然淚下——

他突然明白了老道士“彈斷一千根弦”的意義:這是給他一個“希望”,這個希望支持他盡情地彈下去,他就這樣輕輕鬆鬆地整整彈了53年的時光。

這位老人對自己的徒弟說自己重見光了,然後,他把這張白紙鄭重其事地交給了他那也是渴望能夠看見光明的弟子。

他拍著徒弟的肩膀說:“我這裏有一張保證能夠治好眼睛的藥方,不過,你得彈斷一千根弦才能打開這張紙。現在你可以去收徒弟了。去吧,去遊走四方,盡情地彈唱,直到那第一千根琴弦斷光,就有了答案。”

鎖定目標

有一位父親帶著他的三個孩子,到沙漠裏去獵殺駱駝。

他們到達了目的地。父親首先問老大:“你看到了什麼呢?”

老大回答:“我看到了獵槍、駱駝,還有一望無際的沙漠。”父親搖搖頭說:“不對。”父親以相同的問題問老二。

老二回答:“我看到了爸爸、大哥、弟弟、獵槍、駱駝,還有一望無際的大沙漠。”父親又搖搖頭說:“不對。”父親又以相同問題問老三。

老三回答:“我隻看到了駱駝。”父親高興地點點頭說:“答對了。”

買房子

有一個警察,叫羅伊,在他的日常巡邏中,他總是習慣性地去拜訪一位住在一座令人神往的、占地500平方米建築中的老紳士。從那棟建築物往外望就是一座山穀,老人在那兒度過大半生,他非常喜歡那兒的視野,可以看到蔥蔥鬱鬱的樹林和清澈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