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本相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嘖嘖,要氣質沒氣質,要端莊沒端莊,可是本相居然喜歡的緊啊!你說是不是很好玩?”樓逸赫一邊解著狐裘的帶子,一邊輕聲的說著。
“靠,你才沒氣質!”鳳暖妖撅撅嘴,不滿的申辯著。
幾下,狐裘解下,樓逸赫隨手一揚,立即扔出去老遠,摟上她的腰,緩緩的磨蹭著,臉龐向鳳暖妖一點點的靠近。
鳳暖妖輕眨幾下眼睛,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自己竟然沒有想移開的意思?她也不知怎麼了,反正從剛剛看見他開始,她的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想到他要摸那個女人就恨不得將他們倆全部哢嚓了,好像生病了一樣,怪的很。
唇上突然覆上一片溫熱,鳳暖妖眼睫閃閃,隨即伸手摟上樓逸赫的肩頭,她不排斥他的親近,反而很期待。
這一刻,鳳暖妖完全忘記了,她已經招惹了三個男人了,如果算上這個,那麼就是第四個,大麻煩也要來了。
灼灼的桃花眼染上喜悅,樓逸赫貼近鳳暖妖的身體,唇舌微微用力,撬開貝齒,瞬間席卷了那馨香的小舌。
樓逸赫撫著鳳暖妖的長發,隨著她越來越下滑的唇舌眼眸越來越暗,而呼吸愈發的濃重。
狂風驟雨之後自然是寧靜和安謐,鳳暖妖再次癱軟成一堆,躺在那個飄著惡俗紅紗的床上,深深的感歎自己為啥總是掉鏈子,每次到最後繳槍投降的都是自己。
而此時她煩躁糾結的還不止這一件事,平息下來之後那些被拋到腦後的東西全部回爐,自己又給段雁溪扣了一頂鮮綠鮮綠的小綠帽,這個顏色真是鮮豔,鳳暖妖的眼前似乎飄過了段雁溪冷著娃娃臉,頭頂小綠帽的樣子。
她現在深刻懷疑自己是個極度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和那麼多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可是她沒有一點後悔,隻是有些內疚而已。
都對她那麼好,她還一個勁的給他們扣綠帽子,她很內疚。
樓逸赫摟住鳳暖妖的腰身,揉捏著那多長出來的肉肉,桃花眼滿是笑意的說道:“花花,離開了我之後身心都愉快是不是?瞧瞧這肉,估計過年的時候就能宰了吃肉了。”
“靠,你才是豬呢!”鳳暖妖伸手拍了樓逸赫一巴掌不滿卻無力的嘟囔著。
樓逸赫笑笑,扳過鳳暖妖的臉,讓她和他麵對麵,問道:“花花,你還沒告訴我是誰把你劫走的?有什麼目的?嗯?”
鳳暖妖眨眨眼睛,看著樓逸赫頗嚴肅的表情,說道:“你審問呢?”
樓逸赫搖搖頭,唇角彎彎,“不是審問,隻是我在記恨罷了。我給你過血過到昏迷,你竟然就這麼走了,而且瞧你現在這麼滋潤,肯定也是沒受什麼苦。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對花花你日思夜念人憔悴,你還不能讓我知道是誰把你劫走的麼?還是說,那個劫走你的人和你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不成?”說著說著,桃花眼閃過一絲名為危險的東西。
鳳暖妖脊背一涼,撇撇嘴說道:“劫走我的是我那個無良的師傅和師兄。”
樓逸赫挑挑眉梢,頗為詫異的說道:“你師父是誰?”
鳳暖妖一聽還真是愣住了,那個老頭的名號她還真是忘了,隨即翻身下床,腳步虛浮的走向軟榻旁,將地上的裏衣撿起來,在很嚴密的夾層裏翻出一個扁扁的荷包,走回床上,伸手在裏麵掏了掏,倏地將一個牌子拿了出來,遞給了樓逸赫,說道:“你看看他是什麼名號吧,我忘了!”
樓逸赫接過牌子一看眉頭就是一皺,“你是鬼醫聖手賀雲翁的徒弟?你會醫術還是毒術?”
鳳暖妖朝天輕啐一聲,“哼,我要是從他那裏學到了一樣本事我也不至於把他的名號都能忘了!”說著身子一攤,再次躺在床上。
樓逸赫勾唇一笑,湊到鳳暖妖麵前說道:“早就聽說這個鬼醫聖手很是怪異,看來還真是怪異。收了徒弟不傳技藝,無緣無故的就給劫走了,真是有夠無聊。”
鳳暖妖眼睛一閉,很是讚同的說道:“就是,無聊的要死。”
樓逸赫唇角彎彎,再次湊近幾分,問道:“那花花的師兄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