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增強自信的故事3
把自信帶在身上
小美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兒,但是她很自卑。
她自卑是因為有一塊紫色的胎記蓋住了她整個左眼。這讓她從此恨上了自己,也恨上了鏡子。
小學的時候,她沒有朋友,大家都躲她遠遠的,用手指來指去。初中的時候同桌幹脆叫她“女海盜”,因為海盜的標準形象就是獨眼龍,而她的那塊胎記像極了獨眼龍。
不止一次,小美在夢中驚醒,夢到別人指著她的左眼叫她“海盜”。走路的時候,小美總是低著頭,她不想讓別人看見她那塊討厭的胎記,她甚至想拿把小刀把它刮掉。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小美漸漸地學會了自己獨處。沒有朋友,也沒有交際,小美就把一切時間都用來學習。每當考完試,老師當著全班的麵喊分數發試卷的時候,是小美最幸福的時候,也是她唯一能夠抬起頭昂首闊步的時候。
高中的時候,小美幾乎成了班級同學的偶像,小美成了數學和英語兩個學科的課代表。這個時候很少有人再叫她“海盜”了,高考的壓力讓同學們沒有精力去嘲笑她。每當下課總有同學圍著她問問題,在回答疑問的時候,小美笑得很美,很自然。然而,她還是自卑,還是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還是習慣性地低著頭走路。
班裏來了一位女老師,教英語。英語老師年輕、漂亮,朝氣蓬勃,女孩子都以羨慕的眼光看著老師。在她們眼裏,老師是這麼美麗,這樣高貴,每個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能像英語老師一樣漂亮,甚至英語老師的喜好都能夠影響班裏的女生。由於是英語課代表,小美有更多的機會單獨和老師相處。有一次,小美呆呆地看著英語老師說:“老師,您真漂亮,我要是像您一樣該多好。”話剛一出口,小美就自卑地低下了頭。
老師看著她,慢慢地對她說:“小美,你知道嗎?你在拿到試卷的時候,你在給其他學生講題的時候也很美,不僅僅因為智慧,還因為你的自信,可惜,你沒有常常把自信帶在身上。”
“把自信帶在身上?”小美反複在心中默念這句話。
“對,把自信帶在身上。”英語老師似乎讀出了小美的心裏話。
這句話就像一陣風吹醒了她。從那以後,小美每天都記得把自信帶在身上。
自信的小美,輕而易舉地考上了重點大學。在大學當中,由於自信,她漸漸地敢於跟別人交往,敢於當麵表達自己的觀點。她的聲音很好聽,在大學被同學推薦為校園廣播站的主持人。由於工作優秀又被選舉為學生會主席。
大四,其他的同學還在為找工作而四處奔波的時候,小美已經收到了五家跨國企業的邀請。
工作三年,小美就已經是部門經理,她也是公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部門經理。她的男朋友是一家知名汽車企業的副總,在一次約會時,男朋友對她說:“你左眼的胎記真漂亮,就像是一片綠葉掛在你的臉上。”小美笑了笑,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塊難看的胎記。
當別人問她怎麼會如此優秀的時候,她總是說,高中一位漂亮的女老師用一句話改變了她,這句話就是——“把自信帶在身上”。
在生活中,任何一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不足,如果因此而陷入自卑,因此而否定自己,就很難找到正確的人生航向。陷入失敗的危機帶著自信,忽略不足,擦亮眼睛,挖掘潛力,尋覓優點,發揮特長,這樣才能找到通往成功的橋梁。
(吳海濤)
“媚眼如絲”的青春年華
16歲時,我到離家很遠的一所高中住讀。
第一天分寢室,六個人一間。初相識的五個女生興奮地唧唧喳喳,一屋子的笑語喧嘩。
“哎,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呀,介紹一下你自己啦。”可能突然發現了悶聲不響的我,一個叫黃娜的胖女孩熱情地向我打招呼。“艾小米。”我頭也沒抬地吐出三個字,麵無表情繼續鋪我的床。
寢室裏一下子安靜下來。刹那間我的背上仿佛落滿了芒刺,那是她們的目光。果然有人不滿地嘀咕了:“切,擺張臭臉給誰看,裝什麼清高!”我的身體僵了一下,眼圈就紅了。這是我預料中的,我知道我的高中時代,又將和小學與初中一樣,在自我封閉的孤僻裏度過了。
從小到大,每到一所新學校,每換一班新同學,我都會經曆一次這樣的痛苦打擊。其實誰願意做離群的孤雁呢,可是我那麼自卑——因為我的眼睛有點殘疾,用醫學名詞來說就是斜視。自從我懂得羞恥開始,哪怕再炎熱的夏季,哪怕汗水蒙了眼睛,我也一直戴著厚厚的鏡片。可即使這樣我還是盡量避免與人對視,那樣很容易就會暴露我的缺陷。
黃娜和我的床鋪麵對麵,每天晚上我們洗澡上床後,我總是背朝著她。她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我的冷漠,總是主動和我的背影搭訕說話。
一個周末,外麵下著雨,寢室的幾個人都窩在黃娜的床上玩撲克,我躺在床上看書。看的是一本言情小說,我被男女主人公浪漫的愛情感動了,再想到自己將來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愛情,眼淚情不自禁流了出來。我拿出紙巾擦淚,順便偷偷瞄了旁邊一眼,見她們玩得熱火朝天沒注意我,畢竟眼鏡戴著不舒服,於是我悄悄地取下來放在了一邊。
就在我聚精會神進入了情節時,突然聽到小聲議論:“你們看艾小米!她看書時的眼神怎麼……”我心裏一慌,循聲望過去,是睡我上鋪的女生,她正一臉驚訝地看著我。我愣著一時沒回過神,而她的臉色有些不悅起來:“艾小米,你幹嗎這樣凶巴巴瞪我?”
完了,我這才想起來我沒戴眼鏡!我本是用很正常的目光看她,可是因為斜視,竟被她誤認成“瞪”她了。我本能地張了張嘴想解釋,想想又咽回到肚子裏。我的眼光開始急切不安地遊移,我找我的眼鏡,那份惶恐無助就像溺水的人在尋找救命稻草。睡上鋪的那女生看著我左顧右盼,突然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腦袋說:“哦,原來艾小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