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誌蓮,你不過就是我的王妃而已,做人不要太囂張!”許鑫澤對著王妃喊道。這麼多天自己實在是忍夠了,不就是一個後台硬的王妃嗎,本王還不至於怕了你!
許鑫澤身著淡藍色便衣、頭戴一根玉釵,單手背後,另一隻手指著前麵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他的王妃叫做清誌蓮的人。
“王爺,您小點聲,下人都聽到了,既然我們已經那麼明白的說好了,彼此走著瞧,那麼臣妾有什麼不可以囂張的呢。”王妃笑起來很美麗,說起話來,也是那樣的得體和不讓人。
王爺憤怒的轉身,好,“你有本事,就跟我賭。”他是脾氣好,可是那也得分人,對於這個王妃,既然不想跟她一路又何必那麼客氣呢。
“並非臣妾不跟您賭,隻是這賭注,太大了,恐怕王爺您?”她挑釁著,眉毛揚起的弧度在她瓜子般的臉龐上顯得很是美麗。
“哼,不就是十萬兩,你以為,本王府是被人養大的嗎?你等著,你給我等著你輸了的時候,給我道歉。”他很得意很有把握似的指著王妃一頓說,然後高傲的離開,心裏麵卻是十分的鬱悶。
王妃皺皺眉頭,王爺,你是我的對手嗎,竟然,從我嫁過來一直就跟我作對。
他們竟然玩這個,太不把錢當東西了。陳可憤怒的瞪著那兩個走出王府的人。方才他們吵架的時候就在門口,還那麼大聲,真的很難讓人聽不到啊。
陳天嘲諷的笑了笑,管他們呢,人家有錢。他知道所有的有錢人都一樣,揮霍無度。
小可無奈的搖搖頭,這件事情自己也管不了呢,要是可以的話真想把那十萬兩拿來自己用。
王爺和王妃的賭局就是用十萬兩買一個卑賤的人。劉振心裏苦笑,王爺果然是奇葩。這個賭局,當然是價越高買到的人越卑微越能證明是誰贏了的。
說好了,就一起出府來了,彼此帶著不服輸的神態走著,心裏麵滿滿的都是對對方的不屑。
她和小天分開了,笑著說了再見之後就馬上跑到爹說好的地方去了。為了不讓小天心疼自己總是出來賣藝,所以小可總是瞞著爹出來跟小天呆一會之後再趕緊趕回去和爹一起工作。哎,不知道這個小天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不知道,不過既然小天不拆穿那麼小可很樂意繼續這種甜蜜的謊言。
她穿著最普通也是最廉價的衣服,正在和爹準備繼續賣藝謀生。
那個美麗的女人,帶著兩個丫頭,已經和王爺兵分兩路了,閑散的走著,不時地皺皺眉頭,原來外麵的人這麼粗俗啊。
走的盡管很慢可是走的時間也不短了,所以還是走到了離王府足夠遠的地方,看到了,在人群裏麵表演的他們。
她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轉身的瞬間看到了王妃,於是她可愛的露出了笑容,哼,竟敢來看我的表演,不就是剛才從王府出來的王妃嗎,等下就讓你吃吃虧,竟然拿那麼多錢玩遊戲,太不要臉了。她真的隻是看不過去而已,並不是非要教訓教訓這個王妃的,她根本沒有資格和權利和人家作對。
她故意的把劍一直衝著王妃的地方逼近,兩個丫頭扶著王妃連連閃躲。她卻越發的逼近了。眼角帶著自然的笑意向她們逼近,動作也放得很自然就像不是故意靠近而隻是動作需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