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種不屑的神情,他感覺自己被無視了:“賤人,你想不想吃飯!”哼,挑釁,惡意的挑釁。

她白了他一眼,隻是馬上笑著:“要吃飯的。”

見到她討好的笑了,許鑫澤冷笑:“如果要吃的話,就乖乖的說,你是一條賤命。”清誌蓮的臉現在又在他的腦海裏,讓他厭煩,他隻能夠利用這個丫頭來發泄。

隻是,這,跟清誌蓮讓自己脫一服有什麼區別。

忽然間她低下頭,咬咬嘴唇:“王爺,我不餓。”做人怎麼能沒有骨氣,忍,忍是可以的,沒有原則的忍,就是卑賤。

“哦?”這樣的性格,其實不就是用來挑逗他許鑫澤的嗎,哼,這樣的性格,真真的適合在他許鑫澤身邊,改變許鑫澤。

“那麼,就不要吃了。”他肯定的,冷冷的說。

她咽了咽唾沫,繼續睡覺,身上的疼痛一點也沒有減少,心裏還有點生氣,該死的許鑫澤,你不得好死。

這樣說著,許鑫澤還是讓人去準備飯菜了。

“喂,到底要不要吃啊。”他又問道,現在,已經讓劉振擺了一桌子菜上來了。

她聞到飯菜的味道,其實早就忍不住了,可是,那句話,自己怎麼能夠說出口呢。

“不說啊?”他惡意的繼續挑釁,“你說說,你不就是一條賤命嗎,有什麼不可以承認的,這不比,清誌蓮讓你脫一服好啊?”

一點也不比那個好,許鑫澤,你不拿我當人看。陳可緊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抓著被子,讓自己鎮定。

“也好,你不吃,本王可就先吃了啊。”他也餓了呢。

她知道,要活下去,必須要低頭,隻是,自己難道低頭低的還不夠嗎,隻是,他們欺人太甚。就算是在外麵,做混混的時候,自己低頭都隻是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天底下有誰欺負自己,可惜,可惜一張賣、身契,就把自己從自己的地盤帶了出來,寄人籬下,任人欺負。

都是那個爹,他怎麼可以那麼對自己,怎麼可以,難道這十五年的父女之情,就真的那麼的薄、薄到一句話就能捅破,一個契約就能斬斷?

即使在外麵過日子時常會受委屈,但是每次自己都是有仇必報的,百倍的還給讓自己受委屈的人,但是,那個爹,自己是怎麼都下不去手報複的。

白白的,讓他傷了自己那麼深。

“喂,要不然,來給我磕幾個頭,也可以給你吃的。”他可惡的引誘著,心底滿是報複清誌蓮的快意。

她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順著側躺的臉流到了脖子,進了衣服裏麵,把傷口浸得生疼,她緊緊的握著拳頭,不出聲。

“告訴你,本王不是在跟你談條件,這是命令,懂不懂!”他見著那人還沒有動靜,心裏急躁得很,“你以後是要為了我效力的,你不聽從我的命令,我怎麼能放心的任用你呢。”

“告訴你,陳可,別以為你耍的小手段本王不知道,哼,現在,你不聽我的話,我就知道,把你送去清樓了,哈,想必,王妃是再不會,阻攔了吧。”不知不覺他的口氣變得生冷和**,讓陳可心裏不舒服,加上了一點點恐懼。

“你的死就是王妃的命令,發現你沒死,要怎麼處置,還不是本王隨便的一句話。殺你,的確本王是下不去手的,不過,送到什麼地方去嗎,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她的心收縮著,每聽到賣、身契,和那個地方,就會害怕。自己還要離開,和小天在一起,怎麼可以被賣去那裏。

“你聽到了嗎!”他怒吼一聲,嚇了她一跳。

他是王爺,怎麼可能被這樣無視對待,他早就怒了,這些日子以來的擔憂、自責,對清誌蓮的畏懼、憎惡,此時此刻全都爆發出來。

“滾下來,給我磕頭,認錯,告訴我,你,會好好的效忠我。”他狠狠地。

她不想動,身上的疼痛,還有心裏的不願意。

“來人啊!”許鑫澤摔了筷子站起來,火氣大的非常。

她的心一緊,慌忙咬著牙爬起來,艱難地下了床,沒有可以扶著的東西,就順勢跪倒在床邊,緊緊的低著頭:“王爺,奴婢,錯了,求王爺原諒。”

她的眼淚,狠狠地低落到地上,心裏,緊緊的疼著,隻是,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反駁那張賣身契的存在。

“很好。”見著她終於臣服,他滿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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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