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正是怒氣中燒,兩眉毛都翹了起來,將手中之人一推,飛了出去,提刀就想衝上樓去,忽然被旁邊的兩人攔住了。
“三哥,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今日的事情先記下了,等日後再行解決”,穿白衣服的人勸說著大漢。
兩人一白一黃,都大概三十多歲,男的身著一件白色錦衣,高大威猛,神情顯得極為穩重,女的身著鵝黃束衣,容貌秀麗,嘴角似笑非笑,各執一把劍身如墨與劍身雪白的劍。
大漢壓了下怒氣,兩隻眼睛就像電蛇一樣,死死地盯著那青年,連嘴巴都歪了。
白麵青年身後的那位中年人閑情逸致地走了出來,輕喝了那白麵青年,“沒大沒小,做為小輩怎麼能得罪長輩呢,還不快點向雷三爺賠罪,還好人家是豁達之人,才不會與你計較”。
這言外之意,做長輩的要豁達,不能為了小事而難為小輩,任誰都聽到出來,也隻能吃了啞巴虧,其他人都不作聲,隻是冷冷看著中年人。
那白麵青年撇了撇嘴,極不情願地向雷三爺致歉,“雷三爺,是小人無知,得罪了雷三爺,還請不要怪罪”。
雷三爺哼了一聲也不回答,隻是狠狠地盯了那中年人一眼。
那中年人微微笑了笑,“雷三爺,這是小侄傅岩風,也是我大哥的兒子,年少無知,不識得雷三爺,才多有得罪,我也代他向您賠罪了”。
大漢還是冷哼了一聲,擺了擺手,“不敢當,要你傅二莊主賠罪,那可真免了,擔當不起”。
傅二莊主還是笑容滿麵地說:“雷三爺說笑了,您這後麵兩位應該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墨白雙煞,墨煜西與白韻月吧,聞名不如見麵,今日真是有幸。”
墨煜西笑了笑,看了傅二莊主一眼,心中暗暗吃驚,此人雙眼炯明,身法飄逸,看來是難對付的人,便答:“過獎了,傅二莊主在江湖上‘一鶴衝天’的大名才是如雷貫耳啊。”
而白韻月隻是微微的一禮,也不答話。
傅二莊主還是笑了笑:“彼此,彼此,請上麵敘談”。
雷三爺這時雷吼般的聲音,“不用了,就此告辭,到時鶴嘯山莊見”。
墨煜西也向傅二莊主搭了一禮,“我等幾人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日後定當在鶴嘯山莊向二莊主賠罪”。
傅二莊主也向他們三人搭了一禮,“不敢,還請三位走好”。
在旁邊的傅岩風有點惋惜地說:“二叔,為何不讓我動手呢,難道我們怕了他們麼?”
傅二莊主笑了笑,“你跟他比鬥要注意他的九環烏金刀,剛猛迅速,不可硬接,要用流雲身法的巧字進行躲閃,然後伺機將他烏金刀打落,便能生擒他。而今天不讓你與他比鬥的原因就是他身旁的墨白雙煞,要是他們兩人聯手,我也沒把握能勝得了他們。且再過不久,他們就會到鶴嘯山莊,那時,你還怕沒出手的機會嗎”。
傅岩風想到將來可以在江湖人士麵前大顯身手,笑了笑:“多謝二叔指點。”
三人就都出去了,衝在最前麵的是雷三爺,腳步剛猛有力,走得也特別迅速,轉向墨煜西說:“四弟,為什麼要攔我,不讓我把那小子的皮給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