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盛夜出手,兩名麵目凶狠,高大健壯的助理往她麵前一站,她就已經嚇得渾身哆嗦。
“不敢冒犯,不敢冒犯。”顏珍見非但沒有討著什麼好處,反而碰了一鼻子灰,連忙夾著尾巴就跑。
經過這兩次失利,她終於明白盛夜有多麼恐怖了,再也不敢打他的主意。
顏瞳親眼目睹了顏珍被嚇得逃跑的全過程,心裏一時有驚喜、感動,又有恍然大悟、感激至深。
她雖然一直都明白,盛夜對她的態度跟對待別人的態度不同,可今天真正親身感受到這種差別待遇時,又是不一樣的體會。
顏瞳用熾熱的目光看著另一張桌子旁的盛夜正襟危坐的側影。
如果可以,她真想當著所有人的麵吻住他,宣告自己對他的所有權。
可惜,她不能這樣做,盛夜也並不為她所有。
宴會如火如荼的進行,名流們抓住機會拓展人脈,認識新朋友,隻有兩個人至始至終都獨自一人。
一個是不屑與別人接觸的盛夜,一個是無人問津的顏瞳。
顏瞳隔著人群對盛夜投去一個歉意的微笑,他讓她來參加聚會的本意是要讓她借此機會發展一下人脈,結果她卻在這裏一個人喝酒。
盛夜領會她的意思,不過他並不生氣,反倒覺得她乖乖地坐著,不在別人麵前拋頭露麵挺好。
他的女人,有他這一條人脈,就足夠了。
顏珍果然沒有再招惹盛夜,隻是兜兜轉轉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又去了顏瞳的身邊:“顏瞳,你贏了!但你別高興得太早,區區一個賭注而已,並不能證明什麼。”
“我沒有說過要借此證明什麼啊!”顏瞳無辜地聳聳肩:“上綱上線的,不一直都是你嗎?”
“嗬,你就趁一時之快吧,反正很快你就會知道自己的斤兩了。”顏珍冷笑。
她現在看顏瞳,就像看一個將死之人,她都命不久矣了,她又何必跟她計較呢?
一向很容易被激怒的顏珍突然變得這麼鎮定,這倒是讓顏瞳提起了戒心。
她這麼一個喜歡跟自己計較輸贏人,突然對自己的挑釁毫不在意,不是腦子壞了,就是暗中在密謀什麼壞事。
此地不宜久留。
她給盛夜發了個短信說明情況,正準備起身離開,就見張正軒笑著走過來,後麵還跟著一個端著好幾杯酒的服務生。
他走到顏瞳跟前,拿過一杯酒遞給她:“顏瞳小姐,我敬你。”
張正軒好不容易打點好了一切,得以脫身,顏珍又恰巧跟幾個明星聊得熱絡,沒空看著自己,再加上顏瞳的座位在偏僻的角落裏,會注意到這裏的人不多,所以他趕忙抓住機會,過來給顏瞳灌酒。
服務生端著的那些酒,是他特意為顏瞳準備的烈酒,隻需要三杯,保她人事不省。
他早就打好主意,先在這裏把顏瞳灌醉,再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送到他在酒店提前訂下的房間裏去,今夜,就讓她變成他的人。
顏瞳剛接過酒,就有一股重重的酒氣撲鼻而來。
她雖然不怎麼懂酒,卻也知道這酒很烈,不能輕易下口,於是婉拒:“實在抱歉,我不大會喝酒。”
誰知,這句話正中張正軒的下懷,他剛好借題發揮:“不會喝酒才要學啊!顏瞳小姐可是要在娛樂圈生存的人,應酬總是不可避免的。不如這樣把,我借這個機會陪顏瞳小姐練練酒量好了。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也不用擔心在我麵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