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過去,顏瞳被盛夜'伺候'得精疲力竭,生不如死,這才放下尊嚴求了繞,躺在他懷裏喘息休息。
她緩了緩,等體力恢複些許後,輕聲跟他說了今天比賽時發生的事。
“他們竟敢這樣對你……”盛夜聽見自家媳婦被人這樣擺弄,覺得很不爽。
他拿起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去'問候'希伯來,顏瞳卻忽然拉住他的手:“別,我覺得他已經知道踩我的後果了,你不用幫我出頭。”
她隻是想跟他分享一下經曆,並不想讓他插手此事。
盛夜已經幫了她很多了,也給她爭取了很多普通人根本沒有的特權,這些已經足夠,其餘的難題她自己完全可以解決。她不希望永遠都做一隻依附他生存的米蟲。
“你確定?”盛夜卻有些將信將疑。
因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受人欺負了,對於她,他真的放心不下。
“嗯,我確定。”顏瞳認真地看著他的雙眼:“夜,你放心吧,我拎得清。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我很清楚。如果有我實在解決不了的困難,我會跟你說。”
“記住你現在說過的話。”盛夜也看著她的眼睛,目光沒有溫度,思緒深遠:“要是以後被我發現,你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什麼事,我一定不會輕饒你的。”
“你想得太多了。”顏瞳忍不住笑了起來,抬頭咬了他的脖頸一口:“我要真是那麼堅強的人,我當初很困難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找上你。”
被她這樣一咬,盛夜心中一動,伸出大手捏住她精致的小臉,捏了兩下:“你這是在挑逗我?”
聽見他這麼問,顏瞳瞬間覺得身子骨都軟了好幾分,連忙掙脫他的鉗製,用最快的速度縮進被子裏:“沒有沒有,不是不是,趕緊睡覺吧!”
看著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盛夜漆黑的眼裏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
第二天,顏瞳出門時,心情還是很愉悅的。
然而,她剛走進節目組租下的酒店大門,就看見了兩張完全不想看見的麵孔。
那一瞬間,難得的好心情立馬消失無蹤。
隻見酒店大堂裏的沙發上,坐著衣冠楚楚的顏博寧和容麗,他們二人容光煥發、眉飛色舞地正跟導演和製作人說著什麼。
在他們的身旁,還坐著一名翻譯。
顏瞳的眉頭都皺緊了。
這兩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難道希伯來又想到了什麼刁難自己的新把戲了?
這時,顏博寧也看見了走進大門的顏瞳,笑著站起來,一邊朝她走過去,一邊親昵地道:“小瞳,你終於來了!這段時間在俄羅斯過得怎麼樣?爸媽好想你……”
說著,張開雙臂想要擁抱顏瞳。
然而,顏瞳不僅沒有跟他擁抱,反而一臉冷淡地繞開他,看向希伯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在這裏?”
看見顏瞳對自己父親的態度如此奇怪,希伯來馬上就反應過來,她跟她的父母之間一定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不過,他卻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覺的樣子,隻笑著跟她解釋:“馬上就要步入決賽了,我們需要你跟你的家人一起拍攝一條個人宣傳片,所以就把你的父母從S市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