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晁飛羽組織這場聚會,也是因為最近唐豆食欲有些不太好,想著人多熱鬧一些,能改善一下。
果然,唐豆看著來了這麼多朋友,比平常多吃了一些食物,大家邊吃邊聊,氣氛融洽。
吃完飯,大家坐在一起又侃起了大山,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眾人才陸陸續續地離去了。
李修平留在了最後,因為晁飛羽和他說叫他給唐豆再把把脈,給開些適合唐豆的滋補中藥。
晁飛羽在晁家老宅的別墅臥室再二樓,寬大的臥室一進去其實是一個客廳似的房間。
裏麵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踩著軟軟活活的十分舒服。
馨雪、馨甜衝好了濃茶以便解酒,兩人站在旁邊,等待著。
李修平進來之後,就被晁飛羽引到了沙發上,唐豆則進屋去換輕便的睡衣去了。
今天唐豆穿的是貼身的薄羊絨衫,並不方便血液流動,此時換上了睡衣,唐豆出來了。
“李修平,今天麻煩你了。”唐豆笑著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看著李修平。
這時,本來和晁飛羽說話的李修平鼻子忽然微微聳動了一下,接著皺起了眉頭。
晁飛羽也看出了他表情的變化,剛要問什麼,李修平緊忙擺擺手。
接著,李修平就站了起來,皺著眉頭,循著味道就慢慢接近了晁飛羽的臥室。
晁飛羽知道李修平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就跟了上去。
“飛羽兄,我方便進去看看麼?”李修平表情嚴肅地問。
晁飛羽點了點頭,伸手做了請的動作。
李修平一步邁了進來,一眼就發現了床頭櫃上正擺放著一個青花瓷的花瓶,裏麵插著一束鬱金香。
慢慢靠近這瓶鬱金香,李修平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端起花瓶,李修平又湊近聞了聞,臉色馬上變得古怪起來,接著走了出來。
把花瓶遞給馨雪,吩咐道:“這個花趕緊扔出去,越遠越好。”
晁飛羽也察覺到了什麼,趕緊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李修平看馨雪出去把門關上了,轉頭看向唐豆,“唐豆,這個花是誰送來的?”
“是喬子顧啊,怎麼了?”唐豆臉色也變得不好了起來,因為據她了解的李修平不會無的放矢的。
“下午來的時候,我就在大廳聞到了淡淡的味道,但不敢確定,剛才進屋之後,這個味道馬上就清晰了起來。”李修平看了晁飛羽一眼,接著說:“我從五年前開始,天天接觸各類中藥,這個味道我不會聞錯,這是麝香!”
晁飛羽的臉色馬上變得陰冷了起來,接著看了一眼唐豆。
唐豆還有些不明所以,疑惑道:“麝香?是香料吧,怎麼了?”
李修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麝香,是香料也是中藥的一種,雖然有開竅、醒神和鎮痛、消腫的作用,但還有一個特殊的用途,那就是流胎。”
唐豆聽到這裏,臉色馬上就變得蒼白了起來,“流、流胎?”
李修平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麝香在古時就是打胎的秘藥,孕婦隻要食用一點點,胎兒就會流掉的,要是長時間聞了這種味道,也會有相同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