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稱呼好煩惱啊,男的封了王能叫王爺,女的封王呢?王奶??自己風中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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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滴:
這日傍晚,二姨母陸念鬆帶著自己的丫鬟進了京城最有名的花樓“怡紅院”。
陸念鬆是怡紅院的常客了,所以她一進來,老鴇紅爹爹就搖著水桶腰快速靠過來了。
“哎喲~陸主兒,您可算是來了,我家的鳳柳可是念叨您好久了!”紅爹爹年約四十,體態豐碩,一臉的粉更是有半斤厚重。
鳳柳是怡紅院的頭牌,生的是明眸皓齒,琴棋書畫樣樣造詣不凡,一身白衫更是襯托出他如仙的氣質,沒有一點風塵味兒。多少達官貴人為了得他一眼青睞掙破了頭,所以想讓他出場起步價至少得一千兩銀子。在大安朝,一兩銀子夠一家五人口的平頭百姓吃半個月了。陸念鬆雖然垂涎鳳柳姿色許久,奈何囊中羞澀啊。
陸念鬆沒有接茬,而是色迷迷的在紅爹爹的腰上狠狠抹了一把:“得啦,哪次我來鳳柳公子不是在接待貴客。去,給主兒我找個清倌來,少不了你的好!”
花樓裏總是會備下一些姿色較好卻沒有****的清倌,初夜一般一百兩至六百兩不等,若要買回家身價費則要另算。陸念鬆前幾日從老太爺那裏刮來了七百兩銀子,選個不太貴的清倌還有剩餘,可以多來兩次。
“哎,好嘞,您二樓雅間請,我這就給您把小夥子們帶上來!”花爹爹讓旁的小伺請陸念鬆主仆二人上樓,自己則去了後頭的廂房安排人選。
酒過三杯,花爹爹就帶著兩個體態玲瓏的小倌進了門。其中粉裳的那名小倌,眉眼頗有幾分可可的影子。想起可可那訓人時眼波流轉的樣子,不由得身下一熱,桌子一拍,指著那粉裳的小倌:“就他了!”
誰知這時卻從門外衝進個人來,一把抓著粉裳小倌對紅爹爹說:“真不錯,這小子我要了!”
說罷扔給紅爹爹一包銀子就拉著粉裳小倌往外走。
紅爹爹抱著銀子愣了下,然後急忙拉住那人:“哎哎,這位客官,您等等,您等等啊…”
這廂陸念鬆和她的丫鬟則是直接炸毛了,沒見過這麼不懂禮的,居然跑到別人房裏來搶人!陸念鬆的丫鬟拉著那人不讓走,陸念鬆則是拉著小桃不放,一時爭執引來好些人圍觀。
隻見這人長得五大三粗,一身的衣服倒是好料子,寶藍色的通身錦緞,可惜套在她身上不倫不類,再聽她操著一口外地口音,紅爹爹心猜這人十有八九是外地來的客商,錢倒是有,可惜在這京城不是有錢就能混得開的。
“等?等什麼等?嫌銀子少,那主兒我再給你添點!”那人倒也大方,直接從袖袋裏又掏出兩錠金元寶,看的老鴇和陸念鬆都是一愣。
“這人我今兒要定了!”
這外地人倒是不肯相讓,一直扯著小桃的袖子不放,一麵對著陸念鬆的丫鬟推推搡搡,嘴裏不幹不淨的。陸念鬆的丫鬟也火了,自她跟了二姨太還沒幾個不長眼的敢這麼對她的。撩起袖子就準備上拳頭了,那邊陸念鬆則是對著那人滿嘴之乎者也,天曉得她在念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