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來的太輕鬆了,讓所有人都是大為意外,可是就是這樣,老天爺總是喜歡出乎意料之外,這樣不正是楚隨風預想的最好結果嗎?
不再去想原因,鐵域小隊繼續向著拉姆瑟城出發,一路上除了小股的盜匪,有的見到了如此陣容的軍隊,都是躲避了起來,絲毫沒有什麼壓力就通過了,越是到了後來感覺越來越沒有壓力了可能是離得拉姆瑟城是越來越近了,山路越來的越少,已經沒有什麼盜匪可以在這附近生存下來了。
又五天的行軍,在翻越了一個很平常的山頭之後,楚隨風等人站在了半山腰上,向著遠方望去,那是一望無垠的開闊地,依稀可見有不少的村落,從依雲等人的口中得知,這裏就已經是拉姆瑟城範圍了,在這麼走大半天的時間他們就可以看見拉姆瑟城的蹤影。
楚隨風算了算時間,已經是過了晌午,還得走大半天的時間這樣不行,都這麼多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楚隨風得讓鐵域的士兵們今天就能進駐拉姆瑟城好好的睡個安穩覺。
下令急行軍,終於趕在傍晚之前,率領著大部隊遠遠看到了拉姆瑟城,可是就在激動的時候,聽到了拉姆瑟城的號角之聲,緊接著大門被迅速的關閉,密密麻麻的城樓上開始站滿了蓄勢待發的士兵,強弓硬弩始終是對著楚隨風他們的方向。
又是這樣,跟那拉夫如出一轍,肯定是又以為是什麼盜匪,敵人的,依舊是派出了通訊兵通傳了相應的情況,回報結果也如出一轍,不能讓隊伍進駐,考慮到現在帝國所處的態勢,比起那拉夫更為嚴重的是,鐵域小隊需要受到嚴格的監視,如果確認是山賊等不法之徒,拉姆瑟城駐軍將毫不留情的出擊予以殲滅。
又是到協商的時刻,楚隨風、蕭天以及李戡和依雲他們一起跟了過去,到了城門口,守城士兵看隻是這幾人,便開城放進了城裏,帶著楚隨風他們來到了城主府內,少頃,一個中年的男子走了出來,自稱是拉姆瑟城的律拉爾城主。
律拉爾一看到對方的長官居然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首先很是驚訝,當楚隨風敘述了自己從托斯卡到達拉姆瑟城遇到的種種曲折故事之後,律拉爾更是嘴巴張得老大,久久不能相信,不停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果然風都學院就是牛,比楚隨風他們穿軍裝的更牛,李戡等人拿出了自己風都學院的證件,律拉爾一看確認了真偽性後,熱情的招待了他們,“既然你們幾人是皇家學院的師生,那麼剛才抱歉了,我宣布解除對你們的監視,可以自由的在拉姆瑟城行動了。”
盡管李戡等人極力的為楚隨風他們證明,律拉爾依舊是鐵麵無私,毫不講情麵,隻能是連連的抱歉,“對於風都學院幾位老師學生我是極力的信任的,但是盡管你們這麼的保證對方的這支隊伍是帝國的部隊,可是楚隊長實在拿不出有利的證據證明自己和他隊伍的身份,我身為拉姆瑟城的一城之主,每一個決定都影響著全城百姓的安危,我不能就如此的草率的判定是敵是友。”
律拉爾的話一點沒錯,楚隨風很明白作為城主的職責是多麼的重大,但還是問道:“那城主你要怎麼來判定我們是敵是友呢?我們總不能在這裏幹耗著。”
律拉爾覺得楚隨風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確實不能幹耗著,萬一真是友軍,那豈不是傷了他們的報國之心,來回走了幾步,終於露出一個笑容,“這麼的吧,楚隊長,你想立刻加入對拉赫侵略軍反擊的心情我是知道的,但是由於你的身份還沒有確定,我希望你保持好心態,這裏是帝國的北方,前線陷落潰退的軍隊幾乎都是集中在了吉列拉將軍率領的南方第六軍團,我現在馬上派人出發求證托斯卡的林雄城主,時間不會太短,飛騎也要十來天的時間才能回報,所以你要放寬了心,隻有這樣對我們最有利了。你說是吧,楚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