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一番折騰之後,楊信總算將那女孩給弄醒了。
“還真是神奇呢,掐人上唇可以治昏迷嗎?”大林勘助有些吃驚於楊信救人的奇怪方式,看那女孩真的醒了,還不可置信的也用想用手去掐,結果被楊信給攔了下來。
“剛才摸摸也就算了,現在人家都已經醒了你還摸!”楊信怒視這大林勘助說。
“什麼摸啊摸的,說的那麼難聽,我隻不過是好奇你救人的手法罷了,我大林勘助可是個謙謙君子,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下作之事。”大林勘助狡辯道。
“哼!笨蛋,你以為我是小孩子那,你如果是謙謙君子的話,那剛才殺人的時候怎麼那麼熟練,不說這個我還忘了,你砍下他的頭做什麼,我看你不止不是什麼謙謙君子,還是個喜歡收集人頭的**!”楊信反唇相譏道。
“當我是小孩子......”大林勘助學著我的語氣道。
“你個臭小鬼,你不是小孩子難道我是不成,一看你也是不常殺人的啦,連這個都不知道,你沒聽他自稱是武田家的家臣赤部下野守嗎?如果沒有同名的人的話,那可是侍大將的武士那,侍大將!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大林勘助突然拉著楊信的衣領興奮的問。
“意...意味著什...什麼?”楊信被大林勘助恐怖的笑容給嚇到了,說話都不太順溜了,媽呀,近看他那張臉,實在是太恐怖啦。
“今川家與武田家鬥了幾十年,很少有人討取過足輕大將以上的兜首,侍大將!哈哈,足以讓我進身今川家直臣啊!小鬼,說起來你還真是我的幸運星啊,等我當了武士之後,你就來侍奉我吧!”大林勘助鬆開楊信的衣領,臉上浮現處對未來的憧憬。
“可是,明明那個人是我殺掉的啊,如果要仕官的話,也應該是我才對的吧,還侍奉你,讓你侍奉我還差不多。”楊信不滿道。
“喂,那個女人!”大林勘助剛準備回應我的話,看見那個女孩已經醒過神來,於是不顧我的掙紮,拉著我走到那個女孩的麵前。
那女孩也許是被大林勘助粗魯的語氣給嚇著了,看見我們過來不住驚恐的後退,最後靠在了一顆鬆樹上。
“不要怕,我來問你,你看這個小鬼看起來像武士嗎?”大林勘助盡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溫柔一些,不成想他那笑容不必哭好看多少。
“你個殘廢男!誰是小鬼!為什麼我就不能做武士?”楊信怒問道。
“你就是小鬼,七八歲的樣子,恐怕還沒元服吧,問你名字都說不出來,怎麼?你不是連元服名都沒有吧?”大林勘助調侃道。
“誰...誰沒有名字,我叫花鳥院平次!”楊信急中生智,胡亂鄒了一個名字。
“嗯?花鳥院?聽起來像和尚的名字啊,你是那個寺院裏的小和尚嗎?”大林勘助奇怪的問,那個女孩也用好奇的眼光盯著楊信看,她從楊信的眼睛知道了他就是救了自己的人。
“那個...嗯!是也!”楊信猶豫了一下,幹脆將錯就錯承認了下來。
“聽說和尚喜歡用寺廟的名字為姓,花鳥院?真夠難聽的,我也算是周遊了大半個日本,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寺廟?”大林勘助懷疑的問。
“餓...你看,像您這樣博學的浪人呢,去的肯定都是有名氣的大寺廟,我呢,不過是一個小寺廟裏的和尚,嘿嘿,就算您見過,在您那浩瀚有如煙海般壯闊的記憶海洋裏,一時間記不起也是很正常的。”雖然楊信心裏對這個殘廢男好奇寶寶般的性格恨得直罵娘,但是為了堵住他的嘴,不得不忍住惡心,送上一記馬屁。
“嗯,也對!像我這麼博學之人,有些小事不記得也很正常。”大林勘助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自戀,很顯然,這記馬屁拍到點兒上了。
“我現在有點相信你是個和尚了,你那如簧的口舌,和那些和尚們倒是很像啊,哈哈哈!”大林勘助突然說道。
“哪...那裏,我說的都是實話。”楊信趕緊回道,他可實在是不想將話題套在他身份這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