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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泉秀綱是個十分有原則的武者,當得知自己成為了麵前這個叫武田信清的人的俘虜之後,顯得非常的冷靜,飯照吃、覺照睡,即便是當著他的麵談到出仕信清一事,也是不做任何反應。信清的心下不由得有些動搖,自己也是人不是神,對於上泉秀綱這種態度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話說,幹脆改變了策略,上泉秀綱不是一名癡狂於劍道的武者嗎?自己就天天到上泉秀綱的麵前來耍劍。
一晃三月過去,今天已經是信清第129次出現在鹿鳴寺後院禪室了,信清將練劍地點改為後院,對於上泉秀綱而言,他的態度也從一開始的無視變成了習以為常,並且,每當信清走後,他總是會自己一個人用院子裏的樹枝演練一下從信清的劍術中所體悟到得東西。
今天信清來得晚了些,進到後院的時候,看見上泉秀綱已經在院子裏展開了活動,信清臉上不由得掛起了笑容,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對於他自己來說是無所謂的,從穿越到這個時代開始,他無時無刻不在錘煉著自己的武藝,雖然個人的武勇在戰場上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是,信清的路,無疑要比更多的人難走的多,即便是為了自己的生命,他也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因此,修煉還是修煉,隻是換個地方而已,對於信清自身毫無影響。
其實,這後院根本不能稱之為院子,自從上泉秀綱住進來之後,信清就找人將後院的土牆給推dao了,也沒有派人看守,這一副任君去留的架勢也能困住上泉秀綱?然而,事實恰恰相反,每次上泉秀綱都隻是在原先的後院範圍內活動,從未走出過斷牆,盡管那裏已經沒有了牆,但是在他的心裏,卻橫著一堵無法翻越的大山,那便是——武田信清!
“你遲到了!”上泉秀綱憑腳步聽出是信清到了,淡然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未見停止,依然自顧自的練劍。
“我以為你不會在意我的到來。”信清說著來到院子中心,活動了一下之後,開始修煉,這一次,他練習的是雙刀,這是他第一次練習雙刀,也使得上泉秀綱收招回身,靜立在場邊,細致的觀察起來,他也好奇昔日將自己擊敗的刀法,究竟有何出眾的地方。
同樣是雙手拔刀術起手,但是這速度和完成度上,兩人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更何況以信清的臂長用不慣普通的太刀,所用的是經過力學原理設計的加長版,這種刀要是放在一般人手上,別說使出拔刀術,即便是以普通方式起刀,也不一定有足夠的臂長將之從劍鞘中拔出。
然而這一次,上泉秀綱又一次失望了,信清所演練的,隻不過是雙刀的一些基本招式,至於戰鬥時的那些精彩的進攻招式,卻完全看不見。
“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等到信清一套動作做完之後,上泉秀綱忽然出聲道。
“哦?什麼問題?你問吧。”信清収刀肅立,一邊擦汗一邊道。
“你的劍術、槍法和刀法演練來演練去就隻有那麼幾套基本套路,你當初就是憑這些打敗我的嗎?”上泉秀綱問道,論及基本功,他絕對不比信清差,甚至在這方麵還猶有過之,他絕對無法相信當初信清就是靠這些將他擊敗。
“一般吧,最重要的是,我有一個條件是你沒有的!”信清道。
“什麼條件?”上泉秀綱的腦中下意識的想到力量、爆發力、腳步、身高這些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