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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有些混亂,這兩支部隊的交戰還真透露著些詭異,信清和上泉秀綱對視了一眼,一齊拍馬殺入陣中,長野一方處在絕對的劣勢,信清可不想讓這幫跳蛋兒壞了他的大事。
二人都是武藝高強之人,加上又是騎馬殺入陣中,一瞬間就打亂了東上野聯軍的陣型,猛增的傷亡也讓交戰雙方注意了起來,信清甚至還幹掉了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長野軍足輕。
“咦?那不是上泉武藏守秀綱殿下嗎?”長野本陣,長野業盛突然指著不遠處驚訝的叫了起來,也無怪乎他能這麼快便注意到上泉秀綱,實在是二人大殺四方的姿態太過鶴立雞群了。
長野業正順著長野業盛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上泉秀綱和一名年輕武者正慢慢的向這邊靠過來,他看著那名年輕人的臉,忽然記起此人便是上次大鬧上杉聯軍大營的人,上泉秀綱正是被其擄走。
“業盛、滿盛,你二人過去看看,若真是秀綱的話,便將他們接過來。”長野業正對身旁的長野業盛和白川滿盛道,二人領命離去。
“秀綱,你看,長野家本陣那邊有人過來了。”信清一槍掃退身旁的敵軍,拍馬移到秀綱身側,指著正向著這邊過來的長野業盛和白川滿盛道。
“哦,是少主和滿盛大人,走,我們殺過去,他們一定是來接引我們的。”秀綱將身旁敵軍擊退,騰出功夫來看了一眼,認出了來人,與信清一起向長野業盛他們那邊靠過去。
聽見上泉秀綱依然稱長野業盛為少主,信清心下閃過一絲不快,不過想想也便釋然了,隻要能夠將長野業正收服,他相信會得到上泉秀綱真心的投效的。
不得不說,在這種人擠人的場麵,要想騎在馬上挪動個幾步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虧得有些士兵還認識上泉秀綱,加上長野業盛他們的接引,總算是擠進去了。
“秀綱,真的是你?自從你被擄走以後,我便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我君臣還有相見的這一天。”上泉秀綱剛一下馬,長野業正就激動的衝過來將他的手給抓住了,老花眼忽閃忽閃的眼看就要下雨,令得信清一陣惡寒,嚴重懷疑這一對君臣有什麼不純潔的關係。
“主公,秀綱來遲了,要是早一點回來,也不至於這麼快便丟了箕輪城。”雖然信清聽來上泉秀綱這句話有些“自大”的嫌疑,不過遍觀長野眾將倒是沒有什麼反應,算是默認了。
信清看著這一對君臣好說長話短了好一會兒,似乎完全完了時間地點,N久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隻有在一旁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們自己的存在。
“額,這位是?”感謝聖母瑪利亞,長野業正終於意識到了還有一個信清杵在一旁。
“噢,這位是三河武田家當主武田信清,我現在暫時在他手下掛職兵法教習,此番是前來救主公您脫困的,城內的幾位大人這會兒想來也已經獲救了。”上泉秀綱解釋道。
“原來是信清殿下,幸會,恕我冒昧,你也姓武田,不知你與甲斐武田家當家武田晴信之間可有關係?”長野業正問道。
“信清殿下是甲斐武田家當家晴信之父招的女婿,算是武田家的一門,三河武田家也可以稱得上是甲斐武田家的分家,不過,兩家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聯係。”上泉秀綱知道長野業正問這句話的意思,沒等信清回答便替信清答道,而信清則對上泉秀綱的舉動不置可否。
“不過,我與信清殿下似乎並沒有什麼來往,不知信清殿下花如此大手筆穿越武田家領地來救,究竟所為是什麼?”長野業正麵色不善的問道,看見這個表情,信清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老狐狸”。
“嗬嗬,如果我說我是因為仰慕業正大人‘上州黃斑’的美名,才會前來相救......大人一定不信,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此番前來,是為了說服大人效力於我而來,雖說這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不過,如果,諸位一定要這樣認為的話,也不無不可。”信清一臉邪笑道。
“信清殿下的直白......還真是令在下有些手足無措呢,不過,盡管殿下盛意拳拳,但是恕老朽不能從命,老朽隻不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子,隻怕是沒有這個緣分攀上殿下這棵大樹了。”聽完信清的回答,長野業正愣了一下,然後以斬釘截鐵的語氣回絕了信清的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