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送上,求票*************************************
信清從犬山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快8點的時候了,天知道他在房間裏都幹了些什麼,出來的時候他倒是紅光滿麵的,不過估計犬山殿這會兒可能就要繼續躺在床上了。
信清來到評定間的時候,發現除了勘助外,還有一名身穿青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也在評定間裏,似乎是衝著自己而來的,見到信清的到來,他還微笑著對信清施了一禮,信清莫名明其妙的回了一禮後,將質疑目光投向了勘助,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嗯!那個...主公,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你這副扮相,也實在是太...那個了吧!”勘助看見信清長發披肩的樣子也是一愣,話說他還真沒注意到信清原來還有做女人的天賦,遲疑了一下,看見這邊還有外人在場,湊過來在信清的耳邊輕聲問道。
“哦,你說這個啊,還不是愛子那丫頭給弄的,說起來還不是你給我惹出來的麻煩,你今天大早上的怎麼在愛子麵前說那樣的話,他一個女孩子,又是當著兩個下人的麵,該多不好意啊,搞得愛子一大早上的就找我訴苦呢。”信清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說說,你們兩個結婚也快有一年了吧,怎麼著愛子這肚子也該有點兒動靜了,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們這幫家臣想想啊,至少有了子嗣的話,家臣們才會覺得有盼頭嘛。”勘助翻了一個白眼道。
“你跟阿彌結婚還比我們早呢,也不見你們動一個看看,勘助,怎麼說你現在也是一方領主了,沒有子嗣也說不過去吧,反正我說定了,你要是不先生一個繼承人出來,休想打我家愛子的主意。”信清不屑道。
“嗬嗬,主公這話說的好啊,正好,阿彌3月份的時候懷上了孩子,這回主公你沒話說吧,為了咱們的少主繼續努力奮鬥吧!”勘助奸笑著道。
“嗯!勘助,你看還有外人在場呢,這件事不急、不急,嗬嗬。”信清沒想到勘助居然來這一手,一時間沒了話說,隻得轉移話題。
“主公,你轉移話題也沒用,反正咱有人證,不怕你耍賴,哈哈!來,我來介紹,這一位,便是主公你朝思暮想都想一睹真顏的信濃國豪傑―真田幸隆殿下!”勘助笑著拉過一旁的真田幸隆介紹到,這會兒真田幸隆的臉上也掛滿了笑意,這對君臣之間的關係還真是親密無間,這點從勘助和信清的談話中就可以輕易的看出來,使得真田幸隆心裏不由得暗自欽羨,不知信清是否對所有的臣子都這般平易近人呢?
“啊!原來閣下就是真田幸隆殿下!真是太好了,在下對幸隆殿下一直以來都甚為敬仰,前番在河越之戰的時候還曾帶領家臣殺入上杉一方陣中,隻為了見幸隆殿下一麵,不成想幸隆殿下居然離開了上杉家,信清一直對此事頗感遺憾,今日承蒙幸隆殿下親自上門拜訪,真是令舍下蓬蓽生輝啊!”信清抓著幸隆的手激動的道,勘助聽得是滿頭大汗,心想主公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恥,明明是去搶人的,卻把自己說的好像舍生忘死一般悲壯,啊!受不了,還是左耳進右耳出吧。
“額,那個,信清殿下實在是太客氣了!”幸隆艱難的將手從信清的魔爪中解救出來,一臉尷尬,心想,要不是我刺殺武田信玄失敗,手下忍軍損失殆盡,最得力的兩個手下又被你扣在手裏快一年了,手下無人可用,真不想趟這趟渾水。
“嗬嗬!幸隆殿下請坐,不知此次前來有何見教?”信清也覺察到自己有些興奮過頭了,指了一下旁邊的墊子,自己盤坐在主位上,明知故問道,裝起蒜來臉不紅心不跳,前一刻還一臉興奮的一副奴才相,這會兒一轉眼就一本正經得跟個參禪千年的老妖僧似的,使得真田幸隆有脾氣也沒處發。
“嗯,想必信清殿下還記得望月十兵衛和望月真次吧?”真田幸隆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與勘助對坐下來,勉強扯起一個笑臉問道。
“幸隆殿下,我當然還記得,不過這與殿下你有什麼關係嗎?”信清一副天真的表情回問道。
“信清殿下,望月十兵衛和望月真次乃是信濃望月氏之人,同時也是我的家臣,還請信清殿下將他們交還給我吧,我真田幸隆將對殿下的大度銘感腑內!”麵對信清那一張妖到極點的臉,真田幸隆一時間火氣竟降了大半,怎麼也提不起來,看來,在氣勢上他已經輸了,因此語氣開始鬆動了些。
也無怪真田幸隆如此緊張望月兄弟,這二人對目前的真田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武田家如今在表麵上掌控了望月一族,雖然望月氏如今除了為武田家蓄養一些戰馬外,並沒有向武田家提供忍者方麵的訓練,但是幸隆知道,等到武田信玄統一整個信濃國之後,那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畢竟望月一族也需要生活,身為望月一族的直係,望月十兵衛和望月真次是真田幸隆目前手中唯一能夠說得動望月氏協助自己反抗武田家的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