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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你讓,來吧!”信清做了個搏擊的起手式道。
“哼!”一聲冷哼,宗勝直接對著信清的右手手腕挑去,這腳下的一步大到了十分驚人的地步,兩人之間數米的距離在這一步之下竟然頃刻便拉近到咫尺。
“就憑這步法,你還有點實力!”信清話裏輕鬆,可手上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個側身閃過這一刀,雙手迅疾的向著宗勝拿刀的手腕抓去,這時代的什麼劍豪之類的武士,隻要失去了手上的兵器,那他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羊肉,空手搏擊可不是他們所擅長的。
宗勝一招不中就時刻注意這信清的動作,看見信清雙手抓來,右手手腕一個後翻,手上的打刀借著前一刀的餘力,迅速的向後翻斬而去,恰恰抵擋住了信清這一抓,信清的雙手畢竟還是肉做的,還沒有硬到可以生擋刀劍的地步,隻得縮了回來。
宗勝回防成功,立刻趁勢追擊,把刀一橫,隨著身體的旋轉就是一個橫斬,直奔信清的小腹而去。信清自是不可能被如此簡單的招式擊中,腹部一個回縮躲過這一刀,但是腹部的衣服還是被宗勝給劃出了一刀口子,帶起被肢解的植物纖維一陣紛飛。
“恩,有點實力,看來必須得拿出真正的實力來了。”信清輕撫著自己小腹處的刀痕,微笑著說。
“嘿嘿!我可不是有點實力這麼簡單!”宗勝怪笑一聲,緊接著又貼身上來對信清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
但是,宗勝這回可就開始感到不不妥了,無論宗勝從何種刁鑽的角度攻擊信清,信清也隻是閃避而不還手,而數十招之後,宗勝居然連信清的衣角都摸不到了。宗勝是越打越心驚、越打頭上的汗越多,而反觀信清,一副洋洋灑灑的樣子,仿佛在閑庭漫步一般遊走在宗勝全力編織的劍網之中,輕鬆的像是在辦公室喝咖啡。
“破!”就在兩人打到最後,宗勝已經萌生了退意的時候,信清卻突然雙眼猛的大睜,大喝一聲,雙手蠻橫的截住宗勝的手腕使勁的一錯,宗勝頓時發出一陣殺豬似的慘叫,手上的打刀也掉在了地上。
“哼!也不過如此!”信清將宗勝丟到一邊,輕蔑的道。
“告訴派你來的人,我武田信清可不是人人都能捏一捏的軟蛋,不過看在他就快死了的份上,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信清對倒在地上的宗勝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地上的宗勝麵色複雜的看了信清的背影一眼,這個男人的強大已經到了自己無法與之匹敵的高度,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妻女,又不得不忍著手臂的疼痛掙紮著站了起來。
“站住!我們的戰鬥還沒有完呢?”宗勝衝著信清的背影喊道。
“不!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吧,我不想殺你,你走吧!”信清停下來道。
“我還能站得起來,所以你沒有贏。”宗勝咬著牙將地上的打刀撿起,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痛楚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妄想繼續打下去的好,你的手骨已經錯位了,如果還執意要打的話,你的雙手很有可能就廢在這裏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他的雙手意味著什麼,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即便如此,你還是要將這場戰鬥繼續下去嗎?”信清轉身說道,他有些驚奇,現在的局勢已經再也明顯不過了,宗勝是絕對不可能打得過自己,原先信清以為宗勝不過是信行手下的一個打手,但是如今,從宗勝那堅毅的臉上,信清看出,這是一名孤傲的武者,絕對不會為了一點酬勞就對一個陌生人下手,現在的這種情況,倒像是有什麼東西迫使宗勝不得不戰。
“不要問,此戰除非你將我殺死,不然我決不罷休!啊!”宗勝大吼一聲,雙手持刀,向著信清狂奔過去。
“怎麼會攤上這種事情?”信清心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信手抓住了宗勝借助身體擺動的動力橫斬而來的一刀,右手拇指和食指準確無比的捏住打刀的刀背,緊接著中指一彈,宗勝手中的打刀飛出去老遠,而宗勝則雙手傷上加傷,手臂的外表都開始滲血了,巨大的疼痛使得宗勝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