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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輝虎和武田信玄在川中島的一場激戰,信清是老老實實的做了一回看客,佐藤兄弟在信濃一國的勢力,還沒有完全拉開,此地國人眾和忍者組織眾多,龍蛇混雜,也不好得罪了那些硬點子,隻有緩而圖之。
雖然沒有能力挑起大的混亂,但是,小規模的騷擾還是可以辦到的,至少,武田家若要完全平定勢力錯綜冗雜的信濃一國,沒有個數年時間是不可能的,加之信清手下外圍忍軍的騷擾,武田家在短期內,勢必無法外進。
尾張一國的接手工作進行的很順利,今年大年會之前,犬山也給信清生了一個兒子,信清雖然已經是為人父之人,但是仍然不免喜從心來,這個兒子的誕生,使得他想到了一個主意。
今川家日前直係就隻剩今川義元一人,如今還被信清軟禁在駿府城,盡管信清很想殺了他,但是,他卻不想因此事而招來北條與武田兩家的麻煩。三河、遠江、駿河三國何其富饒,沒有任何一個領主能夠抵抗住這裏麵所蘊含的利益,如今,北條和武田已是聯盟,隻消一個借口,就能名正言順的入侵信清的領地。
這兩家與今川家皆是姻親,北條家更可算是今川家的旁係,如果信清執意對今川義元下手的話,所帶來的後果恐怕非現在的三河武田所能夠承受的。
過完年之後,信清命人將今川義元從駿府城接到了清州,此時尚是冬天,大雪漫道的,路上多耽擱了幾天,等到二人見麵的時候,已經是二月出頭了,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
可以看出,今天義元的精神顯得有些頹廢,兩眼一片死灰,從天下強番之執牛耳者的“東海第一弓取”,到如今的亡國之奴、階下禁囚,其間身份的轉換何其大哉,即便是換做信清,恐怕也不一定能夠接受得了這樣的過程。
信清命人將今川義元引進茶室,一路上今川義元都一臉呆滯的樣子,就似一扯線木偶一般,機械性的隨著信清穿廊過巷,若非小姓在一旁守著,信清毫不懷疑他會撞到牆上去。
信清本人酷愛飲茶,並且,尤其鍾情於明國的茶,自從結實了菜子小姐之後,由信清出麵,將之招攬於麾下,專門負責海外商務,每月,總有那麼幾斤穿越了遼闊大洋的明國茶葉送到信清手上,弄得現在信清的口味是給完全慣得刁了,再也喝不慣日本的茶。
雖然信清還沒能造出能夠遠航的大型商船,但是,因為菜子小姐與三島水軍眾的關係頗深,來來往往靠著搭順風船也是能弄到一點明國特產,菜子以前也正是靠此謀生的。不過,三島這幫家夥可是海賊,利潤抽成那是相當厲害,偏生信清現在對三島水軍又是鞭長莫及,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暫且妥協。
信清不習慣喝別人泡的茶,因此,進了茶室之後,他便屏退了閑雜人等,自己親手泡起茶來。信清泡茶的手法沒有什麼藝術性可言,便隻是一撮生茶末,一壺開水解決,茶道各有體悟,信清的這種喝茶的方法,在別人眼裏,那可是十足的不懂茶的表現,就連木頭似地今川義元看見這等粗豪的手法也是一陣不屑,估計是勾起了他那份公卿的雅致了吧。信清對此也不置可否,他可不是那些閑的沒事幹的無聊公卿,一天到晚忙的要死,哪有時間弄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況且,他再有禮儀,也犯不著在今川義元麵前表現。
信清泡了兩碗茶,一碗自己的,一碗送到了今川義元的麵前,也不理今川義元上不賞臉,兀自先品嚐了起來。片刻之後,也許是見氣氛有些沉悶,信清主動開口了:“不知義元殿下,近來生活可好?”
“哼!”今川義元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算是回答了信清的話,對於今川義元的傲慢,信清並未放在心上,若是今川義元不是這等表現,那麼,接下來應該說些什麼話,用怎樣的語氣,信清反倒還要多斟酌斟酌了,這樣也好,也省得繞彎子了,估計今川義元這會兒也聽不進去,幹脆單刀直入,一舉攤牌。
“嗬嗬,沒想到在駿府城生活了這麼久,義元殿下的銳氣還是不減當年,在下很是欣慰啊!”信清說完這話之後,觀察著今川義元的表現,發現他嘴角微微一動,似是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生生咽了回去,看來這家夥是打定主意做那頑固分子了。
“在下此番招殿下前來,其實隻為一件事,今川家如今的沒落已成事實,我希望義元殿下能夠識得實務、懂得大體,若還想今川家的家名繼續保存下去,你,今川義元,就必須成為我武田信清的家臣,這!也是對你率先像我動手的回報!此一時,彼一時,殿下在陣前攻擊我軍的時候,又可曾料想到會演變成今天這種局麵?”信清正襟危坐,直視著今川義元的雙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