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過完年後,信清手下的諸位家臣就都返回各自的封地去了,年會多數隻是來報告一下一年以來的工作並順便聚一聚而已。信清心係著竹中重治的事情,心裏一直沒法安樂下來,如今他身為執掌四國的大大名,已經無法像以前那般自由的到處走動了了,家裏的大小事務他也要多擔待一些,因此,半兵衛的事情,既然沒辦法親自去做,就得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想來竹中半兵衛此人自視甚高,雖然令其聲名大噪的“今孔明”十七人奪城事件還沒有發生,以後也不可能發生了,如今的竹中重治名氣也尚未打響,不過,信清深信一個道理“是金子始終都會發光的”,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如若不能早日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日必成大患。
不過除了信清子自己之外,三河武田本家很難再找出一個即忠心又有能力的人選來擔此重任,信清閉門苦思這個問題久矣,也沒有能想到完美解決此事的辦法。後來,信清想起,曆史上,竹中重治選擇藤吉郎而非信長,不就是看中了盡展才華的機會嘛,此點倒與諸葛村夫有點相似,自己何不從此入手?於是,信清便廢寢忘食的忙碌了開來。
一日清晨,小姓給信清送早飯,在信清的房間門口正巧碰見了來此地見信清的犬山夫人,犬山夫人從小姓手中接過早飯,對小姓問道:“怎麼?殿下今天又沒有出來過嗎?”。
小姓聞言答道:“主公這些天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也不知道在鼓搗些什麼,除了我們這些送飯的下人,誰也不敢進去,不過,主公從
昨天晚上到現在,一點東西也沒有吃呢?這樣下去恐怕主公的身體會吃不消啊!”
“好了,早飯由我來送吧,你在門外候著,不得讓人打擾知道嗎?”犬山夫人拉開門,端著飯菜走進了信清的房間。
撲鼻而來一陣泥土的芬芳,令犬山夫人不由愣了半晌,細細感受了一下這大自然的氣息。信清的房間很寬敞,到處都擺放著一些從山上移
植而來的珍貴植物,信清喜歡在自然的環境中體悟劍道,又不想摸到深山老林裏當野人,再說,條件也不允許不是。
植物的光和作用有利於淨化空氣中的有毒害物質,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啊,想短命都難,比之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不知道要高明多少。犬山進來的時候,正自專注手上工作的信清並沒有驚覺,他依然全神貫注的塑造著手上的作品,犬山夫人走上前去一看,發現信清正在擺弄著的,是一堆泥人兒。
犬山夫人將飯菜放在信清身邊,信清手上的動作一頓,不過隨即又繼續捏弄了起來,開口道:“將飯菜放在一邊吧,等我忙完了手上的事情,自會出去吃的。”
犬山夫人知道信清誤將她當做那些隨侍的小姓了,她也不點破,隻是走到信清的身後,抬起青蔥玉手,放在信清的太陽穴上,溫柔的為他擠按起來。
“犬山!”那手指上傳來的冰涼使得精神有些萎靡的信清,頓時打了一個激靈,他頓時反應過,知道了來來人是誰,停下手上的工作,抓住了犬山的手。
“討厭,你手上全是泥,將我的手也弄髒了呢。”犬山夫人含羞道。
信清將犬山一把扯進懷裏,對著她那誘惑的紅唇輕輕的吻了下去,犬山一時嬌羞無限,雙手既想抱著信清,卻又擔心手上的泥巴弄髒了信清的衣服,隻得無意識的在空中胡亂揮舞,好不可愛。
兩人的這一吻長達十數分鍾,信清這幾天的精神也是一直緊繃著,難得好好釋放一下,當然表現得熱情似火。唇分齒離,信清將犬山緊緊的擁在懷裏,嗅著那發間的絲絲清香,心神一陣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