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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沼家既定,如今遠江一地的豪門當中,勢力最大的當屬犬居天野家和飯尾家了,此二族都是在此地盤踞已久之輩,比之菅沼家這樣的外來戶要難對付的多,因此,信清決定,還是采用拉攏分化的手段,來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不過,軍事上的手段也是不可或缺的。
鬆井家就交由佐吉去拉攏,畢竟,這隻猴子在口舌方麵的能力還是足以托付大任的。在犬居、井伊和飯尾三強的包圍之中,估計其日子也不是很滋潤,如果,能夠將其拉攏為己方效力的話,就等於,在這張由犬居、井伊、飯尾三家所編織的大網上,撕開了一道口子,雖然看似毫不起眼,但是,隻要信清再加上一把力,便能一舉將這張大網給撕碎。
飯尾家和朝比奈家的上代家督都死於小豆阪一役,與信清的仇恨,非喉舌所能化解,信清對和平解決與這兩家的糾紛,也沒有抱以太大的希望,他最在意的,還是井伊家的意向。然而,令信清另眼相看的,卻並非因為井伊家本身,而是因為一個人,一個還沒有出生的人。
井伊直政,德川四天王之一,現今井伊家當主井伊直親之子,在四天王中,論武藝,井伊直政可能並不出彩,但是論統兵才能,卻是當之無愧的德川第一帥才,在武田家滅亡後,恢複了山縣昌景手下的“赤備”鐵騎,並威震全日本,其騎兵戰力,堪稱天下第一。
雖然因為一個尚未出生的人,便對井伊家另眼相看有些可笑,但是,有著很深的名將情懷的信清,還是決定對井伊家格外照顧一下。
相比井伊直政,他的的父親直親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猛將。井伊家的情況與遠江其餘各家不同,井伊家之所以能夠有如今這般家底,與井伊直親本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其他人不過是繼承了祖上的產業罷了,像犬居與飯尾這等表麵上的豪門,在信清的心裏,根本無法與井伊家相提並論。
遠江西部,井伊穀城,城主府內院。
夜,是同樣的夜,一如這幾十年來所看到的沒什麼兩樣,不過,在井伊直親的眼裏,卻如同心中的那抹憂慮一樣厚重,那強大的壓迫感,令人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井伊直親從屋內,取出自己的鎧甲和佩刀,坐在房門前,對著月光,仔細的擦拭了起來,這是他征戰數十載養成的習慣,隻要有一天沒有摸過這些東西,他連睡覺都會睡不安穩的。
井伊家,在數十年前,不過遠江一地頭而已,自井伊直親擔任井伊家家督以來,勵精圖治,積極對外擴張版圖,依附於飯尾家麾下,竭心窮力才打下幾萬石的領地。但是,盡管是這樣,當時的井伊家,依然隻不過是一隻人人都能輕易踩死的螞蚱罷了,直到十數年前的那一個夏天,這一切才算有所改觀。
十數年前,今川家花倉城主福島越前守內通武田,導致今川家萬澤口合戰大敗,其歸國後,遭到今川家當主氏輝的猜忌。不想,福島卻先氏輝一步發難,派人暗殺了今川氏輝與其幼子,然後準備扶持玄廣惠探上位。
,令井伊直親看見了壯大機會,他暗中將賭注壓在了福島一邊,有關於今川氏輝遭刺殺一事,井伊直親也有參與其中。
雖然,最後福島沒能反叛成功,敗在了太原雪齋的調略之下,但是,憑借著福島的手段,還是將井伊家的領土多多少少的擴展了一些。
如今,犬居天野家死守著本城犬居城,而飯尾家的實力又被大幅削弱,正是井伊家的擴張之時,可是,來自菅沼家的一則消息,徹底打亂了井伊直親的部署。
從頭到底,井伊直親都沒有動過要背叛三河武田家的念頭。他井伊家與三河武田家的發源地吉田孜臨,要是信清發兵平亂的話,第一個對付的,就是他井伊家,而且,必定是連根拔起。
如今,菅沼家已經提前被清除,代表著信清已經知道了一些內幕,奧平家不過菅沼家手下一打手而已,慣於見風使舵,不用想,此刻定是已經降於武田信清了。
“看來,也該是我井伊家做出抉擇的時候了!”井伊直親擦拭完自己的佩刀,將佩刀放在一邊,起身望著天空中的明月,自言自語道。
忽然,一陣喧嘩自前殿響起,似是出了什麼事故,點點燈火開始在各處燃起,不時有士兵從走廊間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