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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京都的第二天,信清開始齋戒,同時,也開始了對朝中大臣們的走訪。本來,信清是不想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的,無奈,菊亭公彥又拿禮節一事來揶揄他,隻得隨他,一天到晚跑下來,骨頭都快折騰散架了。
聽著侍從的唱詞,信清昏昏欲睡,他已經記不清這是今天走訪的第幾家朝臣了,看見菊亭公彥代他遞上拜帖,他向一旁的晴季擠了擠眼,有氣無力的問道:“晴季大人,究竟還有多少家啊,我都快累散了架了?”
“嗯!”晴季沉哼了一聲,看左右無人,於是小聲的對信清道:“信清殿下,稍安勿躁嘛,你放心,今天名冊上的朝臣都已走訪的差不多了,大概還有十幾家就完了。”
“我......”信清無語了,十幾家!估計得搞到夜裏十一二點了!
信清揉了揉有些發暈的太陽穴,對晴季道:“我說晴季大人,你看,能不能幫我跟你的父親打個商量?”
“何事?”晴季問道。
“那個,你看,齋戒三日,不是還有幾天時間麼,犯不著一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如果今天把事情都做了,後麵兩天不就沒事情可做了?這個做事嘛,就要勞逸結合,你說對吧,晴季殿下?”信清一邊揉著自己有些發酸的臉皮一邊道。
“哦,是這事啊!嗬嗬!信清殿下你盡管放心,父親大人他做事一向都是一絲不苟的,他早就將殿下您的行程安排好啦,今天是拜訪朝中大臣,明天就是拜訪天皇的近臣和幕府的幕臣,後天上午拜訪將軍大人的相伴眾,下午覲見將軍,大後天就麵聖,怎麼樣?沒有一天是沒事情可做的吧?”晴季一臉興奮的道。
信清聽見這話,當時就有一種想要昏倒的感覺,心道:“你...你們...天啦!這哪是一絲不苟啊?我看簡直是‘不夠意思’才對!被你們這個折騰法,老子非留下‘串門兒恐懼後遺症’不可。”
接下來的時間裏,信清又接連拜訪了好幾家朝臣,到最後,他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都快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最要命的是那幾家家裏有女兒的大臣,信清一到,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過度,開口就要嫁女兒,那架勢,比菊亭公彥父子所采取的手段可要瘋狂多了。
我管你是嫁女還是賣女,總得先見見那些所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小公主的麵吧,不見麵還好,一見麵差點令信清嚇出心髒病,倒不是那些女孩兒們長得醜,而是一個個的,都是在是太“**”了,最大的也不過才跟晴季一般年紀,最小的才十歲。
信清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覺早已汗濕多時,心想:“天哪!我要是把這群小女孩帶回去,家臣們會怎麼想?一眾妻子們會怎麼想,汗一個先!”好在,菊亭公彥兩父子替信清擋了不少駕,一些地位不高的朝臣在這兩位重臣麵前,也不好意思當眾撬牆角,這也使得信清免去了不少無謂的麻煩。
這一天,等信清回到菊亭家的府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信清累得像死狗一樣,身上的朝服,早已給汗水打濕了。聞著自己身上刺鼻的味道,想起白天的遭遇,信清不由一陣心悸,今天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被那些公卿們惡心了多少回,原本以為那些年過半百的公卿,生下來的女兒,怎麼著也得有個雙十年華了吧,了不起十六,也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嘛,可沒想到......
“咦?雅子!”信清走進內院,正巧雅子迎麵走來,看見信清過來,施了一禮。
“信清殿下,您辛苦了一天一定很累了吧,雅子已經為您準備了熱水,請隨我來吧。”雅子恭敬道。
“哦”信清想了想,自己也確實該好好的洗個澡了,這一身的氣味兒可難聞死了,於是便隨著雅子,往澡堂的方向行去。
“嗯?就是這兒?”信清指著澡堂內的一方溫池,對著雅子問道。
雅子往冒著熱氣的池子看了一眼,調皮的一笑,道:“對啊,這可是從山上引下來的溫泉哦,好多大人在此地泡過之後,都讚不絕口,這可是其他大臣家裏所沒有的。”
“什麼?很多人泡過!”信清大驚,當即跳開,他可不想跟那些糟老頭子,用同一池子水泡澡,做這種事情,晚上會做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