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駿河,蒲原城。
就在三河武田家傳來了出兵命令後不久,蒲原城主真田幸隆接見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客人,他叫穴山信友,是武田信玄的家臣,此來,是為了拉攏真田幸隆,而武田信玄對真田幸隆開出的條件,正是真田鄉!
真田鄉!這是一個多麼具有吸引力的條件啊!真田幸隆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無疑,信清對他是不薄的,蒲原城乃是三河武田家與北條、甲斐武田兩家接壤的戰略要地,就上洛這個大方向而言,這裏可是絕對的大後方,信清將如此重要的地方交給真田家來把守,又何嚐不是一種信任呢?
然而,幸隆所要考慮的,不僅僅是個人的氣節問題,身為真田家的家督,手底下這一大批人的根都尚且留在真田鄉,幸隆不得不為他們的情緒考慮,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是夜,真田幸隆沒有睡,他睡不著,真田鄉就像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絕色少婦一般,時時撥弄著他的心弦,是忠於情,還是忠於義,令他陷入了兩難之間的抉擇,拿不定主意。
穴山信友被幸隆安排在城裏住下,有關於武田家的拉攏一事,他隻說會好好考慮考慮,答應明天早上給予穴山信君一個準確的答複。
穴山信友沒有多說些什麼,這件事情換做誰來也不可能即刻就做出決定的,他也隻有暫且先住下。
此來,穴山信友也是擔受了很大的風險,信清手上的忍軍實力可是甚為恐怖的,在三河武田家的領地多留一陣就多一份危險。
不過,蒲原城的位置身為重要,如果能夠策反真田家的話,仗著這個戰略要衝,信玄就能占盡先機,也從另一方麵杜絕了北條趁亂撿便宜的可能,信玄已經沒有了耐心,上杉的強勢,使得他不得不改變進攻的方向。
數年前,也是同樣的夜晚,不過,那個時候,真田幸隆還是真田長尾城的城主,想起那慘烈的一戰,幸隆不由得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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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鄉,長尾城
真田幸隆在妻子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取下牆上的馬鞭,對自己妻子的侍女道:“去把十郎存兵衛叫來,今天我要去馬場看看。”
“是!殿下!”那名侍女應和了一聲拉開門退了出去。
“殿下,武田家正在進攻小縣,村上家已經馳援去了,村上義清在名義上還是北信濃的統領,父親大人他又是村上的家臣,你就這樣對村上與武田的戰鬥不聞不問的,真的好嗎?”幸隆的妻子問道。
“哎!村上義清想要的不僅僅是我真田家的效忠,還有這富庶的真田鄉啊,我真田家幾代人努力發展起來的真田鄉!父親大人他也是為了牽製村上吞並真田家的野心才仕官村上的,雖然村上的實力折損對於我真田家也有好處,但是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但是我真田家曆來體恤民眾而極少征兵,這裏的領民也沒有到不當兵活不下去的地步,以我真田家目前的兵力隻能選擇自保了。”聽見妻子這話,真田幸隆回身跪坐在妻子的對麵歎了口氣道。
“殿下!大事不好了!城外好多軍隊!我們已經被包圍了!”就在這時,剛剛才出去沒多久的那名侍女又回來了,神色驚慌。
“什麼?”真田幸隆無法置信的站起來道。
“是哪國的軍隊,打著何人的旗號?”真田幸隆緊張的問那名侍女,心裏希望千萬不要是武田家的軍隊才好,但是現在他能夠想到的有攻擊真田家可能的也就隻有武田家了。
“是武田家的軍隊,他們好多人,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帶領的軍隊,殿下我們死定了!”那名侍女帶著哭腔說道。
“混賬!即便是麵對比自己強大百倍的敵人,我真田家也沒有未戰先言敗的勇士,存兵衛他們肯定是進不了城了,現在城裏不過九百士兵,在這種時候更不能說出這些擾亂軍心的話,把我的鎧甲拿過來,如果此戰過後真田鄉無法得以保存,那麼就讓我幸隆光榮的戰死在這塊生我養我的土地上吧。”真田幸隆說完便向天守走去,幸隆的妻子隻有含著眼淚去為幸隆準備鎧甲。
等到幸隆的妻子忍芽夫人也出現在天守閣的時候,手上已經托著一件普通的輕甲,而她自己也已經穿好了一副輕甲,頭上也綁起了繡有真田家徽的頭帶。
“夫人!你這是作什麼?我真田家還沒有落寞道需要女人上戰場的地步,快回去,你才剛剛有了身孕,不可再如同以前一般胡鬧了!”真田幸隆看見全身鎧甲的忍芽夫人,生氣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