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一日

今天是我做完手術之後的第一天,我現在隻感覺我全身糟糕極了,手術之後留下的切口還在隱隱作痛,肚子裏也是不斷傳來各種惡心的感覺,我沒有一點點力氣,我甚至連倚在床頭都做不到,我隻能虛弱的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所幸教會派來了愛妮莎修女來照顧我,她是一名年輕的修女,為人很友善,也很大方樸素,我隻能靠和她聊天解悶,我甚至還拜托了她幫我寫日記。當她寫到這段話的時候,她還特地瞄了我幾眼,沒錯,就是她寫,限於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動筆。我很無聊也很寂寞,我想記錄一下手術之後的這段時間,它也許會成為我人生中很有意義的一個部分。來說說我的身體情況吧,我的身體就好像被強行塞進了一些異物一樣,我能感覺到他們在我體內的那種堅硬感,他們就好像是一堆黑乎乎的石頭一樣,又硬又重,不過都無所謂了,在我決定成為複仇者的那一刻起,我就有所覺悟了,倒是愛妮莎很不解,她問我為什麼要成為複仇者,為什麼要拋棄神的榮光,我告訴她,世上有些事,不是僅靠信仰就能解決的,我必須得依靠一些其他的力量去完成它,愛妮莎還是很不解,她甚至。。。。。。

十二月二十二日

今天是做完手術之後的第二天,我想我今天在寫日記前,應該好好地討好一下愛妮莎,如果惹她不高興,出現昨天那種扔筆走人的情況,那我今天可能連一個字都寫不了,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我想今天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今天的身體情況還是跟昨天一樣糟糕,對了,昨天忘了說,研究所的人每天早晨九點和下午二點都會來我的病房為我做一次身體檢查,然後就是例行的神術治療,不過大多是緩慢愈合之類的小技能,這些小技能我也會,不過看我現在的樣子,我想我應該是施展不出來了。聽愛妮莎說,過幾天就是新年了,現在教會的人都忙了起來,都在為新年做準備,就連那些審判騎士也進行了最後一次例行檢查,看樣子大家都想在沒有偽裝者的日子裏過一次完美的新年,說實話,我也很想去,想去參觀教會的舉行的慶典,喝著那美味的果酒,跳著那熱烈的舞,為新生兒取名,為貧苦的人做彌散,當然還要聆聽馬傑洛大主教在慶典上的致辭,以及和兄弟姐妹們在新的一年邁出新的一步,隻是,現在的我還有資格這樣做嗎?愛妮莎幾乎立即回答了我,她說我能,她說隻要我能把邪惡的力量用到正確的途徑上,我就有資格與他們一起飲酒,一起作樂。不得不說,愛妮莎的話給了我莫大鼓勵,我現在真的是很熱切,很急促地想參加這次慶典,希望到那時我的身體能好起來,但愛妮莎說,我的身體必須要好,就算不好,她也會用輪椅推著我過去。但我奇怪輪椅那是什麼東西?天界過來的新產品?

十二月二十三日

經過兩天的治療,我的身體終於恢複了很多,我現在居然能倚在床頭了,這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不錯的進步,想必再過幾天我就能自己動筆寫日記了,對此愛妮莎表現的很不舍,是有點不舍,我甚至能從她的臉上看出。。。。。。。。

抱歉,今天隻能記到這了。

十二月二十四日

今天愛妮莎不停責備我,她問我昨天為什麼要下床去撿落在地上的日記本,她說就憑我現在的身體怎麼能下床,明明喊她一下就行,我對此無言以對,明明是她把日記本扔地上的,不過現在她好像知錯了,她向我保證,隻要我以後不再說一些非常輕佻的話語,她就再也不會亂扔日記本了,對此,我個人持懷疑態度,說到下床,我覺得現在後腰疼的有些厲害,昨天好像還沒這麼疼,愛妮莎幾乎慌忙著詢問我的情況,還差點去喊治療人員,我各種懇求,並且表示身體完全沒事,她才安穩下來,不過安穩下來的她居然懷疑我在耍她,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她完全不相信我的話,她已經確定我再耍她了,好吧,我無話可說,不過這篇日記還能好好地寫下去,說明愛妮莎的保證還是有點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