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站在門口不動。
拉**了好幾次,依舊推不動。臉上的笑意慢慢散去。
每個人都會做一些自己認為正確無比的事情,這些事情在別人眼中也許完全是錯誤的。
肖邦和拉波沉默的站在那裏。
好一會。
肖邦才開口:“以後別這樣了。”
以後別這樣了。
你總是對某些特別在乎你的人無能為力。因為他們的舉動沒有任何的其他利益目的存在。他們隻是單純的為你好。
好心做壞事讓人哭笑不得。
可完全沒有其他利益的行為,卻實在讓人無法厭惡。
“走了。”肖邦抬頭長出口氣,走了出去。
拉波看著肖邦的背影笑了。
比賽已經結束,肖邦回到球隊雖然被追問了。可是拖延幾句過去後,眾人也不在糾結這個問題,因為他們已經贏了。
一大群人一起到了酒店。喬耽是獨一無二的主角。
喬丹正在講故事……
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就好像電視畫麵用慢動作在我眼前播放一樣。
我斷下球,抬頭看了看時間,然後帶球到前場。我能看到場上每個人,並且記得他們分別站在什麼位置。科爾在底角,斯托克頓則盯著我,假裝要過來協防,羅德曼在左邊,禁區底部;皮蓬站在右翼。我可以聽到周圍的聲響,但那就像沙沙響的噪音。在那種時候,我分辨不出每一個聲音分別是什麼,但我可以判斷出場上的每一個機會。
我打算走右路,因為我知道那樣會有出手的機會。每一次當我必須進球的時候,我都會從右路走,除非對方防守犯錯,在我左手邊開了條通道讓我走。當你向右運球時,防守球員要繞過你的身體才能碰到球。1997年總決賽第一場,我命中絕殺球,走的是左路,那是因為拉塞爾當時撲向他的左側,造成他自己失去了平衡。1998年這次,我還是準備讓自己往右邊走,從球場的左側開始啟動。
我並不想變向急停,但想是這麼想,到最後真正出手時,我是靠本能做完了那一係列動作。場上的一切慢慢在變化,對我而言已足夠慢,我能分辨出每一個細節。我察覺到拉塞爾又犯錯了,這一次他再向前撲,我就知道該怎麼做。
我向科爾那邊走,斯托克頓不會再像1997年總決賽第六場那樣丟掉科爾不管,所以他隻是假裝撲向我,然後又回頭防科爾。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這次都沒有傳球的打算。我想,既然我把球斷了下來,這就是由我來決定勝負的機會。就算對方五個人來防我,我也會自己投那球。諷刺的是,我當時走右路急停跳投有些困難,因為我已經有體力透支的趨勢。正常情況下,我習慣有一點後仰,但那個球,我不想後仰,因為此前我每次跳投,球都有些偏短。
想想吧,我當時竟然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這麼多,即便對我而言,這也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當時就是這樣,我沒必要撒謊。
我有意識地把手一直伸著,指向籃筐,因為我前幾次投籃都有些短。看上去好像我擺了個pose,但其實那是完成投籃的基本動作。
真的很驚人,我竟然能在那麼一點時間裏,把比賽拆分成那麼多細節,然後再執行投籃。所有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11秒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