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她停頓了會兒,卻更加的擁有恐嚇性,“我可以隨隨便便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個男人同時吞咽了一下口水,估計怎麼想也沒有想到,他們曾經心心念念的即將成為商品的人,不但個人實力強大,連跟在他身邊的下人,也是如此的威嚴有能力。
他們為當初的不知好歹以及眼拙沒看清楚對方的底細而貿貿然的下手,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而擔憂,而歎息,而恐慌,卻也無,能,為,力。
“我可以認為你們的沉默是答應了我們的要求了麼?”金悅麵不改色的繼續問,“那麼也是時候回答我們家少爺的話了吧?說……風漪蘿是不是你們抓走的?”
“我們不知道風漪蘿是誰。”一人搖頭道。
“好吧……”奧村歎了一口氣,是,他們確實是不知道風漪蘿到底是誰,不過裝瘋賣傻也應該有個限度,“我從來都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個救贖者。”這是奧村拔刀時的常用話語,已經很久沒有對著別人拔刀了,卻沒曾想,再來的第一次竟然是對著這群所謂的奴隸商人。
話音剛落,一直隱藏在刀鞘之中的刀刃,在這不大又黑暗的洞穴一劃過銀光,隨著某人驚天霹靂的一聲嚎叫,伴隨著剛剛被刀鋒切掉耳朵,重重的砸到了地麵。
身後的那群奴隸商人手中的‘商品’發出尖叫刺耳的驚悚聲音,比剛剛那個被奧村割掉了耳朵的人的叫聲還要淒慘。
奧村顯然很不滿意那些喧天的叫聲,皺著雙眉卻也依舊問話,“那麼現在……你應該知道風漪蘿到底是誰了吧?”
無法抬起手去捂住自己的傷口,因為雷斯在瞪著他,似乎他要是再說錯了一句話,對方就不會像是奧村一樣的割掉他的耳朵那麼簡單,甚至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任由著耳邊的鮮血不斷的流淌著,浸濕了他的衣衫,“知道了知道了……風漪蘿是吧!不就是那天跟著你們的少爺身邊的那個小丫頭麼?記得,記得,我們都記得!”
“那麼……有沒有抓她呢?”奧村換了一張臉,和顏悅色的說,但是眼神中的犀利與殺意卻未有減卻,“例如三日前的那天夜裏。”
“沒有!”那人矢口否認到,可奧村卻覺得他回答的速度太快了些,眉眼之中似乎又隱藏著些什麼讓人能夠感覺到細微的不愉快的一點,“想清楚,不要那麼快的著急去死。”
“我們是想抓住她,可是……”還沒等傷了耳朵的人開口,另外一個人及時回答道,但是語氣吞吞吐吐的,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是什麼?”
“可是,當我們想要下手的時候,商品三十二號卻抓住了她,然後被一卷很高的海浪卷走了!@”
聽起來似乎是不可思議的話,卻也沒從他們的眼中看出些什麼不妥,金悅有些慌亂的追問,“說清楚,不許有半點的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