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江一凡算好自己犯病的時間,登上了景山,想要獨自忍受頭痛的折磨,他卻沒想到這次頭痛竟然直接把他痛得暈了過去,然後就被麵前的老爺撿到了。從那以後每次在家裏犯病都會提前來到這座山腰的別墅,老爸老媽問起他就說了不知為什麼頭痛的病竟然好了,他也不知道這樣到底騙沒騙過老爸老媽,也許他們知道自己是在欺騙他們,而他們天天不回家也是為了自己的病在努力研究吧。不過不管怎樣都比看見他們那複雜無奈的眼神要強得多。
劇烈的疼痛打斷了江一凡的回憶。江一凡覺得痛不欲生對他來說都不足以形容疼痛的強烈,如果人真的有靈魂的話,這種痛應該是直達靈魂深處的吧。江一凡臉色發白,僅僅咬著牙齒,本來就不是英俊的麵貌現在竟顯得有些猙獰。即便這樣江一凡也沒有叫出聲音,一方麵是習慣了這種直達靈魂深處的疼痛,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麵前的老頭,即便他和老頭沒有什麼親戚關係,但也不希望他太過擔心。
時間不長,也就是十來分鍾,疼痛過去之後的江一凡癱軟在座椅之上。現在江一凡感覺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畢竟身體高度緊張甚至痙攣十分鍾誰都受不了。同樣江一凡也在慶幸,幸好這種疼痛隻是兩個月一次,如果是一個月一次估計他早就受不了疼痛的折磨自殺去了。休息了一會的江一凡無力的看著麵前的老頭問道“你說我這是怎麼回事,小時候去醫院也沒有查出什麼原因,但是總是無緣無故的頭痛,老天真是要害死我麼。”
“你爸媽不是生物科學家麼,他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為什麼”老頭無奈的回答。其實每次江一凡犯病他也會跟著揪心,畢竟人到老年都看不得小輩受苦,即便他和江一凡隻是忘年交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同時他對江一凡很是佩服,看看江一凡犯病時的樣子就可以知道他忍受著多大痛苦。江一凡竟然沒有因此而崩潰也是讓他漬漬稱奇。
“難道是因為我太天才了,所以這賊老天非得要我不是那麼痛快麼?”江一凡開玩笑的說道。
看著江一凡自嘲的樣子,老頭眼中飄過一絲讚賞,隨即幽幽的說“人的大腦是上帝給人類的禁區,即便現在人類也不能完全研究透徹,甚至真正的了解還不及百分之一”
江一凡看著老頭正色的樣子,喃喃道“上帝的禁區麼?我到是想看看禁區之中是什麼樣子,我的頭痛又是因何而起。”
想著想著江一凡突然笑了起來,這就要高考了,我距離那上帝禁區豈不是又進了一步,即便這一步也許微不足道,但畢竟也是近了一步。上帝禁區,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