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後,天空放亮。龐統縱馬在牆頭在正門旁,看著兵士們來回忙碌著。呂布騎赤兔馬入內道:“那老小子不知道走的什麼路線,不見人影了,估計是一個人跑的。”
“程普到底是老將,薑還是老的辣,不會讓我們這麼容易就把他逮住的。”龐統道。
一騎飛馳而來。是王雙,他見龐統後拱手道:“皇上,俘虜了一萬六千多人。”
“哦,這幾個月,我們殺戮的夠多了。”他忽然道,其他人茫然以對。
“這就是戰場啊,讓人有點不知所措,可是我卻不想再多殺人了。”
“皇上這回可真是把這隻老狐狸和那周瑜的娘們給耍了個團團轉啊。”王雙道:“隻要兩位將軍那裏告捷,我們可就是占領了兩座重要的城池了。程普是萬萬不會想到皇上一直沒走,反而秘密分兵兩路奇襲了城池,再來個引君入甕。快哉,快哉!”
“這座城池的守將嚴度救醒了嗎?”龐統問。
王雙訝然一笑道:“我正要彙報呢,那人失血過多已經死了。要是知道皇上要生擒這人問點軍情的話,我可不會一錘子打得那麼重了。不過我也沒有完全打中他,隻是擦身而過,這人不經打啊。”
“程普隻留了五百守兵,你這先頭部隊入城把人全殺了,也算不了好漢吧?”龐統苦笑道:“有的時候在不損傷自己的情況下能生擒敵人的官員就要生擒,無論是讓他們投靠我們,還是從他們那裏挖出有用的信息都對我們非常重要。明白了嗎?”
王雙猛然點頭道:“末將必當牢記於心。”
時間在流淌。
四月,紀靈佇立在牆頭之上,俯瞰著關外十裏處宏大的軍寨。半個時辰後,敵兵又擺陣而來。在關外五裏處的空曠地帶,五十萬大軍嚴正以待。城牆上的兵士都嘖嘖稱奇。
紀靈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抬頭望著天空,對著副將張橫道:“這天氣可真夠怪異的,從兩個月前開始就沒下過一滴雨,這不正常啊。”
“是的,理該這個季節會多雨的。不過這也是好事,末將有一計。敵兵的水源都是依靠著西側山上留下去的一條河水。隻要我們在山頭水源處放入毒藥,雖不至於把所有人的毒死,但這樣可以讓他們上吐下瀉一陣。”
“如此甚好,就交給你去辦了。”
張橫速速動身,領一百人於夜時到達山頂的湖水邊,將一百桶粉末狀的東西倒入湖水之內。他仰望星月,笑道:“月黑殺人夜,讓吳朝的兵士喝一壺。”
他回去彙報了情況,紀靈大喜。等了一周後,紀靈在牆頭難耐地道:“看又來擺陣了。我們的計謀沒有用處啊?”
張橫雙眉緊蹙。
“會否是計量不夠啊?”
“我想也是,那山口的湖太大了。”
說話間一騎衝到城牆下,高聲道:“牆上的仁朝鼠輩,還不趕緊出來應戰,休要做縮頭烏龜!”
“呂蒙,每天來罵罵咧咧的有什麼意思?虧你還是一員吳朝的大將,真叫人不害臊,還是快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這裏不歡迎野狗。我們仁朝可是聖賢之地。”紀靈嚷聲道。
“呸!”呂蒙怒視,以劍指著紀靈。“我敬佩你是一員老將,竟然說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恬不知恥不過如此!有種的給我下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槍法。如果你不敢來應戰,可以讓部將下來。當然,我也可以讓你幾招,你看如何!”
“豎子,少給我胡說八道,就你這廝想和我過招還少了一甲子的時間!回去到你娘懷裏吃奶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我都為你難堪。”
“哈哈哈,一群守著關隘的狗,還真是會看門。就躲在裏麵吧,看著你們就覺得好笑啊!”
“他娘的,讓我去會他一會。”張橫按耐不住道。
紀靈朝他瞅了一眼,故意嚷聲道:“你也跟這條狗一般見識,還真是自己都會降低了身價。我們就在這牆頭,看著他們這些小螞蟻想幹什麼。多簡單的事情。如果他們能夠攻下這座城牆早就開打了,還一天到晚來幹叫陣不攻城。我看呐,五十萬大軍不過是一群老弱婦孺充當的,在這裏當個擺設而已。走,咱們喝酒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