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張開眼睛後,所見的是坐在床邊的一抹熟悉的身影。
“啊!”他叫出了聲,一把去抱,撲了個空。
雪月站定,皺眉道:“這麼久不見,就想要餓虎撲食嗎!”
“你還好意思說,多久了?你都離開了多久了。”
“可是你還是吃得下睡得著啊,有什麼區別呢。照樣繼續你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偉業。”
“這種話從你的嘴巴裏說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沉甸甸的。”
“那麼誰說出來的話又是輕飄飄的呢,你的兩位夫人嗎?”
龐統從榻上起身,道:“這叫什麼話呢,聽上去可是酸溜溜的啊。來的話就不許再走了,我一定會統一天下給你看的,你就準備好與我共枕眠吧。”
雪月臉色一沉,幽幽地道:“男人都是喜歡好看的東西的吧。”
龐統一愣道:“我可不是因為你的美貌啊,這件事情你會不知道嗎?
雪月搖頭一歎道:“你隻知道我的外麵,你知道內裏嗎?”
“你的心靈是與我共鳴的,那是美麗的所在。”
“哎,誰要聽你這些好話呢。”雪月抿了抿嘴。“我說的是身體,裏麵的身體。”
龐統尷尬地一笑道:“這叫什麼話,幾年前就看光了啊。”
雪月臉孔通紅,搖了搖頭,背向他,開始解開腰帶。龐統環顧四周,一陣心中小鹿亂撞。口不擇言道:“呀……不如過門後再說吧……我……”
雪月把上衣脫下,露出了內裏的薄薄地皮甲,又解開皮甲。龐統知道接下去會看到什麼,他便是喃喃地道:“這樣真的好嗎?大白天的在軍營裏……我要受不了了!”
他猛地撲上去,可是瞬間停住。那皮甲落下後,露出了雪月白皙的後背上有一條斜斜的一尺長的傷痕。看似剛剛才完全愈合,漸漸地有撫平的趨向。
“怎麼會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刻僅穿了間肚兜的雪月嬌嗔道:“你說,你會不會在意。”
龐統不由分說,一把從後麵將她抱住。聞著誘人起欲念的體香,龐統顫抖地說道:“怎麼會在意呢,這是我的寶貝。怪我不好啊,讓你身處險境,卻沒有能保護你。這道傷痕在你身上,卻是割在了我的心上。誰幹的,我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喂喂!”雪月掙脫了他,迅速穿上了外衣。“你真是的,吃人家豆腐!”
“什麼豆腐?”龐統裝傻道,幹咳一聲。“能傷你這樣的人不簡單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到處在搜查赤蓮教的線索,了解到他們原來有個秘密集會的地點非常隱蔽,竟然是在吳朝的皇陵那裏。孫堅的棺材是空的,裏麵是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馬上就和躲在裏麵的赤蓮教的人打了起來。他們可是比我們多了一百多號人。我們才十二人。”雪月振振有詞,龐統聽得一愣一愣的,心中不免感到非常擔心,但實際上雪月已經在眼前。“你要知道那是多麼凶險的情況,幸虧我們的人身手敏捷,鐵針族的暗器又十分厲害,在走幾步路的時間裏可是數十人就躺地了。我最後為了生擒一人,被人從背後砍了一刀。這傷疤就是這麼來的。後來想想,要是你嫌棄了,我該有多難過。”
“我若是嫌棄,我還是人嗎?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你知道就好!”
“哎,真是讓你遭罪了。不過這種行動實在太危險了。那赤蓮教的根底之深可見一斑,竟然都用了吳朝的皇陵。估計吳朝大官裏該到處都是他們的人。”
“這是一個在天下間盤根錯節的組織,非常不簡單的。以往我們殺手部隊也隻不過知道一點點事情罷了。他們的巢穴能在皇陵就已經不簡單,而且竟然那個地下室的另一頭的出口是在山頂的一顆大樹的頂端,原來這棵巨樹的中間是空的。我們這次生擒的兩人,可是努力阻止了他們自殺的,那都是手起刀落的瞬間。後來倒是問到了點事情。”
龐統愕然道:“這些人會乖乖的說實話嗎?”
雪月得意的一笑。
“我們的皇帝遠征在外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啊。瓦塞族前兩個月發明了一種藥劑,隻要人聞了後就會陷入幻覺,然後你問他什麼都會說出來的。可比什麼酒後吐真言要實在管用多啦。”
“那些巫醫真是厲害。那有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