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特別冷,整個河都快凍實了。老何頭是個莊戶人平時種地農閑的時候也打打獵,弄些皮子貼補家用。今天出來轉轉看看能不能打點東西給老婆補補身子,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就這幾天,老婆就該生了。老何頭四十多歲,莊戶人家顯老看起來和六十歲的老頭差不多。其實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俊小夥在整個何家堡也是數的著的,有次向城裏運山貨碰到胡子了。腰上中了一鐵杵直不起來了,不過老何頭也沒怨過。
如今人到四十老婆還能給他生個娃,他已將很滿足了。這天冷的連個耗子都看不著,繼續向前走又過了半個山頭,這一走遠路腰就疼的不行。找了個避風的地方歇會,剛坐下就看到前麵有個野兔趴在地上不動,老何頭抓起塊石頭砸了過去。兔子被砸的翻了身,老何頭高興地去撿兔子剛想撿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在一個山穀裏滿滿當當的全是野兔麅子山雞麻雀野羊········仿佛都在顫抖,老何頭也是個老獵戶了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種事,連聽說都沒有。心道俺們這個領子也出魔獸了,不會的這些東西應該是在這避難的。正說這就感覺越來越熱,眼前的東西越來越亮。讓這穀子裏都亮堂堂的,就在這時老何頭抬頭一看,我的個親娘啊!天上怎麼出了九個太陽。
九個太陽同時炙烤大地,烤的臉上生疼。老何頭怕在一個大石頭下麵不敢露頭,大約一袋煙的功夫八個太陽消失山穀又恢複原來的樣子。山穀裏雞飛狗跳,一轉眼就隻剩下老何頭和一隻四了的野兔。等反應過來老何頭一臉後悔,早知道就多打你個麅子山羊等娃出生給他買個銀鎖頭。
拎著野兔往回走,剛到山門口就聽路上有人叫。何哥趕快回家嫂子給你生個大胖小子,拎著野兔撒腿就跑。嘴裏還念叨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嘍。
剛到堡裏,就看到平日裏的孟三姑穿的花枝招展的在那又喊又跳。旁邊還擺著供桌,像是在祭天。這不是隻有在過年的時候才這樣嗎?其實誰都知道三姑是個跳大神的,她知道個啥。之所以這樣就是天生異像塗個心安理得。沒有在這看熱鬧,抓緊時間回去看看老婆兒子。
一進院就看到接生婆和你幾附近的婆娘在屋前聊天,一見老何頭抓緊上前道喜。老何頭也高興從懷裏掏出幾十個大子給了接生婆和幾個婆娘打發他們回去。急忙進屋看看老婆孩子,老婆躺在炕上旁邊就睡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老何頭真想大喊一聲,看看老婆又看看孩子心理又是激動又是高興。
老何頭的老婆柳氏醒過來,看到自己男人想個孩子一樣不由說道:“你看你那樣,快給咱娃起個名吧。”老何頭在屋裏轉了十好幾圈也沒想起個像樣的名,還是柳氏出個主意整個何家堡有學問的沒幾個。現在就一個算命的李麻子在家,讓他給起個名。
老何頭拎著野兔去了李麻子家,李麻子掐著那少的可憐的幾根山羊胡。這天生異象,天出九陽。不如你家娃就叫何陽吧!
老何頭反複念叨了幾遍:“嗯,這名好順口還好記,果然是識文斷字的人起的名就是不一樣。”李麻子看老何頭誇自己心裏也是高興,有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離開李麻子家,老何頭一路小跑朝著家裏趕,他要盡快的回家告訴老婆子他們的寶貝兒子的名字叫何陽。
自打有了兒子何陽,老何頭的嘴就沒合上過整天笑嗬嗬的。兒子何陽也是長的俊俏,招人喜歡,轉眼七年過去何陽七歲。在堡裏也是有名的聰明孩子,小何陽經常和隔壁的張木匠的兒子張四九去李麻子那玩。由於歲數大了跑不動了,李麻子也就不搞算命這個營生了。他一個人在家也悶得慌,也挺喜歡孩子的就主動教這倆孩子識字。
這一天倆個孩子和往常一樣去李麻子家學認字,看到打穀場上有很多人圍在那。擠進去一看是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不一會人群讓開一條路堡主來了。何陽聽他爹說過堡主,堡主是個很厲害的人,在軍隊裏做過校尉一身的橫煉功夫。聽說已經煉出了刀氣,說是五級的高手。要不是在軍隊裏受了傷,那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晚上何陽說起今天看到的一幕,老何頭抽著煙袋說:“聽說是從胡子那跑出來的,傷的挺重的也是他命大,不過聽說附近的幾個村莊都被胡子糟蹋過,唉這官家隻知道和其他國打仗不管我們百姓的死活啊。我在咱桌子底下挖了個洞,萬一胡子打進來,你娘倆就躲進去。這都是什麼世道。”何陽的母親一邊抱著何陽哄他睡覺一邊說:“他爹你也別擔心咱們堡子地勢好,青壯小夥子也多,胡子要來早就來了。”何陽聽的迷迷糊糊便睡去了。
日子還是照樣的過,何家堡三麵環山隻有一條路。胡子也不敢名目張但的攻打,也是相安無事。這天晚上就聽屋外吵鬧,老何頭大叫不好一定是胡子打進來了。拎著柄鋼刀就來到院子裏,還沒出院就有三個大汗衝進院子。老何頭手起刀落砍翻一人,背部卻中了一刀。柳氏將何陽放進挖好的洞裏蓋上蓋子,拿了把菜刀也進了院子。見到老何頭砍死兩個山賊,自己也倒在血泊中。二話不說隨手就是一菜刀,一刀砍在一個大汗的肩膀上大汗吃痛,反手一刀尖刀狠狠插入柳氏腹中。大漢抽出刀向屋裏走去。柳氏猛的站起用一個發釵插入大漢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