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十九章(2 / 2)

梁宜臻見她嚇的花容失色,心裏舒坦多了,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被你迷住了,被你說服了,才讓宜冉留下的。這話是你說的吧。”

她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監視她的人造謠張口就來麼:“六少爺的確對大嫂是這樣說的,但我馬上就糾正他了。我發誓,我有半句假話,叫我爹陶乙薪不得好死。”

他一甩,便把她丟在了床上,接著他跪在床上拽過她的胳膊,輕笑道:“你覺得這樣如何,簪子紮進你指甲縫內,讓你指甲脫落。讓你疼上一疼,你就會說實話了吧。”

不是說真的吧,蓮初痛苦的看著他:“底下的人蒙騙你,您能忍嗎?我也不甘心,我為什麼要為自己沒做的事情受罰?”

他皺皺眉,好像真的在認真思考:“大概因為我也受過這樣的苦,所以我想讓你也嚐一嚐罷。我記得在陶家的時候,有一次一個嬤嬤見我和宜赫吃不飽,在晚上偷偷給我們送飯。可惜,她被你娘抓個正著。我們說是嬤嬤送的,不是我們偷的。但是你娘叫人用簪子把嬤嬤的指甲剜掉了幾個,然後這位嬤嬤就改口說是我們偷的了。”他裝作很無辜的道:“你看,原本我也不會,都是你們教我的。好了,再給你個機會,你認錯嗎?”

喜歡看她慌亂失措的樣子,這證明他掌控著她的性命。

“……我認錯,你也不會相信吧,你自一開始就隻相信你想相信的。”蓮初無計可施,明明隻要找大嫂或者宜冉對峙就能弄清楚的事情,他卻來興師問罪,意味著他就是想找她麻煩:“……如果是這樣的,以後隨便誰誣陷我,都能致我於死地……我又何苦辯解這一樁過錯。”

竟和他當年回答的差不多,梁宜臻一愣,看蓮初的眼神充滿了疑惑。他早就覺得她哪裏怪怪的,不止是美貌這點,而是別的,此時此刻,他好像發現了點眉目,她某些地方和他很像。他盯著她看,更有“折磨”她的興趣了,坐在床沿邊,強拉過她的左手腕,笑道:“那好,就從你左手開始吧,寫字做女紅也用不著它。”

“……宜、宜臻……”他明顯是在嚇唬她,他真想讓她*上吃苦頭,早下手了。可她也不敢肯定他在虛張聲勢,假如他隻想折磨她,那麼她越是抵抗他才越有樂趣,她若是服輸,他估計就覺得沒意思了:“你饒了我罷,不管我是否做過,你說我錯了,那我便是錯了。”

梁宜臻一下子就覺得沒甚樂趣了,他收回剛才的話,這個女人和他一點不像,他絕不會求饒。他冷笑道:“你跟你爹還真像啊,軟骨頭。”把簪子扔掉,單手抬起她的下巴:“你以後就當自己是啞巴,除了問安外不許和家裏人說其他的話。”

“……是。”

“當然,我除外,我問你的話,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蓮初嚇出了一身熱汗,雖然隻穿著單薄的中衣,但還是忍不住抬手撫了下耳後的汗水。忽然,她發現梁宜臻皺眉盯著她看,她垂眸發現方才拉扯間衣衫開了,紅色的肚兜露了出來。

梁宜臻心道臉蛋雖好,但畢竟太瘦了,沒其他人有看頭。他往床裏坐了坐:“就像你說的,你是我的,所以你的舌頭自然也包括內,再叫我發現你出去亂說話,我就毒啞你。”說話間,發現她雙眸迷離的看自己,周身不覺得熱了起來,扭臉看向桌子:“去倒杯茶來。”

“……是。”她裝作瑟瑟發抖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往床邊挪身子,突然,她膝蓋壓住了衣角,整個人失去平衡,往他身上撲去,把他抱了個滿懷,讓他的臉埋進她胸口。

他收回剛才的話,沒想象中的那麼瘦,還是挺……飽滿的。這時他覺得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往他這邊壓來,似乎想把他壓倒,他猶豫了下,還是把她推開了,凶道:“你殘廢了嗎?!”

蓮初失望,居然沒起作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梁宜臻撇撇嘴,不屑的道:“剛才硌的我臉好疼。”

勾|引不成反受打擊。她心道沒關係忍住,不管怎麼沒說他沒有離開,就意味著她有機會拉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