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開了王寡婦,吳憂生生地跑到了隔壁村的一片大林子裏才罷休。
看著無邊的麥田和冬日幹枯的大樹,他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來。
那捧突然消失的玫瑰花,那個迷一樣的醉酒男子,那個熏得人醉醉的酥軟女聲,那場會發光的雨……
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吳憂伸開手掌,仔細地感受著其中的變化。
膚白如玉,膚質亦如玉。
他並指為拳,朝身邊的大樹狠狠地錘了一下。
大樹雖然並沒有倒下,卻也有一陣晃動,簌簌地落下一陣落葉。
明明是幹枯的樹幹,但給吳憂的感覺就像是鬆軟的泥土。
他非但沒有感到絲毫疼痛,反倒有一種天下在手的快意。
莫不是昨晚運送‘興奮劑’的飛機失事,落下的是最新研製的‘興奮劑’?
抑或者是國內最新研製成功的‘螞蟻大力丸’?
吳憂看著麵前樹幹上的的拳頭坑,想不明白,搞不清楚。
他伸手從兜裏掏出手機點開新聞,一條一條的查看,但是並沒有失事飛機的報道,
晚間,又是明月高懸,發光的雨滴像珍珠一樣落下。
在白天的時候,吳憂就曾旁敲側擊的問過奶奶,但是她並沒有看到會發光的雨滴落下來。
在一陣痛苦的糾結之後,吳憂心一橫“不管了,死就死吧!”
……
又是一夜好眠的吳憂感覺身體說不出的舒爽。
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從床上坐起,冬天的冰冷似乎不再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事實上,現在就是讓他在冰天雪地裏跑上一圈,他都不會覺得很冷。
洗漱完畢之後,他正準備去縣城檢查一下身體,突然電話聲響起。
“喂,是吳憂嗎?”
“啊!是!是!是張培培吧!”
“是我!你到哪了?”
“我剛剛有點事!現在正準備出門!”
“那好,別讓人家等急了!”
“好的!一會兒見!”
差點忘了一件大事!
原來,今天是吳憂的同學張培培的婚禮,一起長大的他們倆關係一直很好,而吳憂更是很早的時候就答應了會去參加她的婚禮。
隻是昨天和前天的那兩場會發光的雨一打岔,他差點把這件大事給忘了!
雖然自己的身體也很重要,但總不急於一時,先去參加好友的婚禮要緊。
張培培算是吳憂的好友裏麵結婚比較早的,據聽說是奉子成婚。
新郎是鎮上的一家煙酒供應商的公子哥,家裏掌管著全鎮的煙酒批發,算是鎮上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吳憂前兩天就已經和張培培說好,一定會人到禮到。
善解人意的張培培擔心吳憂找不到地方,特地安排新郎的弟弟到街上接吳憂。
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很近了,而新郎的弟弟卻遲遲不見吳憂的身影,一著急,就給張培培打了電話。
“看來去縣城檢查身體的事情,隻能往後拖一拖了!”
吳憂不再耽誤,備好紅包然後再給奶奶打了聲招呼就出了門。
地方很好找,算是鎮上少有的幾個上檔次的飯店之一。
飯店的門口有迎賓台,吳憂鄭重地在女方親友的下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一會,接親的車隊回來。
清一色的白色大奔和寶馬,取‘白頭到老’之意。
新娘張培培就在最前麵的那輛大奔上麵。
一陣鞭炮齊鳴,新娘張培培在一陣呼喊當中下車。
不得不說,小時候的張培培就是一副美人胚子,深受男生喜愛,就連那個已經成家的班主任沒事都會多看她幾眼。
如今長成之後,更加顯得美若天仙,婉約可人。
正如一顆紅的剛剛好的紅櫻桃,正是采摘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