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眾人想看看是哪個不怕引火上身的人來管這個閑事的時候,卻發現這個人如同來的時候一樣,無聲無息的就那麼消失了,就連剛才那個姑娘都不見了。
大家看到沒有熱鬧可看了,也就漸漸散去了,但是嘴裏還是不時的說著可惜啊,可憐啊,造孽啊,天殺的,什麼的話,但是這些又有什麼用?姑娘依舊是死了,如果他們當時可以對那個流氓強硬些,敢反抗些,也許結果是不一樣的。
但是誰敢呢?在這個權利至上,實力判定一切的的社會,人人都自顧不暇,誰還願意多管閑事啊。都生怕一個不留神的禍及自己,畢竟不是人人都有當雷鋒的潛質,雷鋒又怎麼樣?最後不還是讓自己的同伴給弄死了麼。雖然他那個同伴不是故意的。
馬車路過棺材鋪,沒有停留反而照著城外駛去,到了城外樹林,車夫停車,然後四處觀望,好似在找什麼人。
突然轉身,看到憐卿跟白斬月,躬身行禮:“姑娘交代的事情小的已經辦妥了,姑娘您看。”搓著雙手,嘿嘿的猥瑣的笑著。
白斬月甩手給了兩錠金元寶給那車夫,憐卿抬眸看著那個車夫,接著對那車夫用美妙月兒的聲音輕柔的說:“你今天接活回來碰巧救了一個過路富商的命,幫他送了一封信給縣太爺,這個銀子金子就是這個富商給你的報酬,其它的你什麼都不會記得,等你回到家,聽見你妻子叫你的聲音,你就會隻記得我跟你講的那些事情,其他的會全部忘記聽清楚了麼?”
隻見那個車夫好似做了什麼美夢一樣,嘴角帶笑,顏色朦朧的點著頭,然後轉身把姑娘抱起放在樹下靠好,然後拉起馬車,駕著馬車就走遠了。
憐卿看著車夫走了,就來到姑娘身前蹲下身子,從懷裏拿出瓶子倒出一個清香的白藥丸,捏著姑娘的下顎把藥丸喂進她嘴裏,藥丸入口即化,不需要吞咽,之間女子不到半刻,眼睫輕眨,好似振翅蝴蝶就要起飛。
“睜開眼,勇敢點,死都不怕,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麼?”憐卿的話帶著她自己都沒發覺的不同以往的情緒對著那個眾人都以為死掉的姑娘說道。“嗯……”一聲輕吟,女子慢慢睜開眼睛,茫然的打量著四周,好似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剛剛看的不真切,現在那麼近距離的注意下,才發現這個女子遠比剛剛看到的更為美的驚人,什麼叫傾國傾城?什麼叫豔若桃李?什麼叫閉月羞花?用在她身上,就算說是多奪天地之色都不為過。
驚豔,著實的驚豔,就算當初在銅鏡看到自己的麵容時都沒有現在近距離看到這個女子來的有震撼力。
接近妖孽一樣的美,幾乎脫離了人類語言可以形容的地步,怪不得會落到這步田地呢,就連身為女子的憐卿都快心動了。
“姑娘何必救我?就我這幅樣子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必要,活著對我來說也是受苦,死了才是解脫。”哀戚的話語由似血的紅唇吐出,帶著一種勾人的魅惑,唉。美人啊就算是狼狽不堪也是美的驚心動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