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家即將麵臨危險之時,為了血脈與尊嚴,父王在指揮戰鬥的同時,將我安排入了最後一次“生命女神,人體合成實驗”,就是這顆寶石。”。
“父王?你是王子?”傑西很驚訝,果然,他是那時的人。
“為了保住我的性命,父王動用了一種古老的封印術式,這是上古的秘密,我們也隻能聽天由命,封印術式名為,“血契魔王”。”
傑西想預言中的魔王應該指的就是這個了,
“這種封印的鑰匙是血脈力量。在被封印者被封印時,由另一個人充當打開封印的鑰匙,他的血脈將會不斷遺傳在其後代中,隻有最精純的血脈才能充當鑰匙,每當這種情況出現,就意味著此人就是這個家族的嫡係獨子,而這個人也必會受到相應的血脈封印,無法擁有力量,這就是寄約者。”
說完,他看著傑西,一直非常明顯,
“好吧”,傑西無奈地舉起雙手,說:“我的親哥哥,你的意思就是我就是那個很不容易,而且很幸運才出現的鑰匙唄,不過更幸運的是,那封印已經消失了,對吧?”同時他的心裏又很生氣。
家族400多代繼承人中,為什麼偏偏自己是那個鑰匙?他可沒聽說過曆代族長有自己這種情況的,而且隻是為保護麵前這個人,就算他是王子,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憑什麼改變自己的生活,讓自己失去了依琳,讓家族蒙羞,讓自己背井離鄉?
不過他沒表示什麼,反而一陣輕鬆感襲來,反正一切都結束了,自己追求又有什麼意義呢?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會去找別人找麻煩,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正要傑西開始計劃以後的生活時,奈傑爾的一句話打破了他的美夢。“封印其實沒有消失,因為我們之間是相對的自由,我剛才說過。”。命運就是這樣,高興時反過來給你一錘。
“相對的自由,難道不是我們的自由與付出的代價嗎?也就是,我的封印換取你的自由,你的出現和我的新生?”真心有種頭暈的感覺,眉毛都快擰到一起了。
“或許你所說的也是其中的一部分,但遠遠不是全部,在上古時期,所有人都相信一種真理,等價交換......”奈傑爾看著窗外不停的暴雨,“上古的封印太過可怕,已經牽扯到了命運這種東西,等價交換......我們付出的代價還不夠。”
奈傑爾又坐回了座位,飲了一小口杯中的哈爾特紅酒,“時間的力量啊......我在風雨中成功完成了實驗,同時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不過我必須為這種力量付出代價......”他似在品味紅酒,又仿佛在回憶過去。
“這代價是一個詛咒,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不能離開你,而作為你血脈的覺醒,也有同樣的限製。”
“怎麼能這樣?”他,一個男人,不能和另一個男人分開?雖然貴族圈裏很多人有特殊的嗜好,但顯然,他,傑西,不屬於這類人。而且,還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做,不能被別人束縛。
他現在大致明白了所謂“相對的自由”,你在規則之內,就是自由,僭越了規則,那就很抱歉了。所謂“寄約者”,就是契約的繼承者,更準確的,不如說是被契約寄身之人。
自己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種,管他什麼寄約者,自己灰頭土臉的回到家族,第二種是和自己眼前的男人,一起,聽著就不怎麼美好......
窗外的雨還在下,雨勢卻不曾減小,隻是此時的心情就像此刻的天氣,陰暗的沒有一絲陽光,他清楚的記得自己上一次是這種心情時是自己在,即將離開的父親大人跟前。
他抬頭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但想象中怒氣衝衝的話並沒有出現,房間裏安靜的可以聽見老板娘在樓下抱怨天氣。傑西什麼都沒說,因為他看到了那奈傑爾紫金色調泛著藍光的眼瞳,似乎有種魔力在其間穿梭,那一刻,傑西明白了,自己在對方麵前,完全是沒有選擇的機會的。
為什麼?廢話,對麵坐的可是一位魔法師,還是什麼貌似走在時代前沿可以碾壓一切的事物的生物魔法的擁有者,傑西不想稱奈傑爾為聖師,他覺得奈傑爾不夠善良和光明,其次,他有點不相信聖神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奈傑爾看著自己脖子上的藍寶石項鏈,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不過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有一種自信在身上纏繞滋生。
“和惡魔,不,和魔王做交易嗎?”傑西告訴自己要謹慎,他本能地有些不安。
“我可以跟著你,來幫助你解決困難,實現你的願望。而我的條件,是在必要的時候幫我一個忙。我知道一個人對自由的渴望,那種渴望如同吸血鬼與鮮血,我可以強行帶你走。但那明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那種不美好的感覺,我已經體驗過了。我對你的仁慈,其實我對寄約者的感謝。”那奈傑爾斜靠在椅子上,眼睛的餘光仍看著傑西,“怎麼樣,我親愛的傑西,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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