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婧眼神已然迷離,聞言她隻是渴望地仰起頭,用唇索著他的吻。
鄧九郎沉了沉眸。
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了,他的這個婦人,也還緊守著心門,不該說的,她是一個字也不說!
他低低一笑。用牙齒叨起她一側乳櫻,不輕不重地齧咬,令得柳婧呻吟出聲,令得她整個胸脯都向他送來時,鄧九郎低低地說道:“嗯?還是不想說?”
柳婧已然迷失,她胡亂抱著他的頸,用唇尋著他的唇,她下身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扭動著,聽到他這熟悉的威脅口吻,她隻是反射性地嚅嚅道:“我沒有,我沒有……”吐出這幾個字後,她似是難耐之極,不由發出一聲嗚咽。
鄧九郎隻得暗歎一聲。
他抬起她一條腿,火熱的巨碩朝著那日處重重一頂,在一點一點地頂開依舊如處子的堅窒,令得柳婧發出一聲滿足高興的嗚咽後,他用唇堵上她的唇,無力地低歎道:“罷了,隻要你還乖乖地待在我身畔。”
話音一落,那巨碩重重地頂了進去,因進得太深,仿佛進入了子宮深處。在柳婧發出一聲似悲似喜的嗚咽後,他摟著她的細腰,一下一下地撞擊起來。
天上的圓月,似乎也在羞澀,它招來一縷浮雲蒙在了身上。一時之間,偌大的廂房裏,隻有清風吹過紗幔,隻有那沉濁的呼吸聲和喘息聲,在寂靜的夜空中不斷傳來……
這一晚,兩人就宿在白衣樓。
一夜過去,直到第二天白衣樓外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柳婧才恍然從那種極致的安靜中憶起,這白衣樓是處於洛陽最中心的位置,是幾條街道的總交彙入,平素裏便是夜深了也熱鬧得緊。
被熱鬧驚醒後,天才蒙蒙亮,而柳婧回過神後,發現自己半邊身子吊在地板上,趴睡在榻上的上半身,腦袋上還擱著鄧九郎的大腳丫。
對這個情景,柳婧已見怪不怪,她非常熟練地把那大腳丫拔下去,揉著酸痛不已的腰艱難站直,再走到一側穿戴起來。
洗漱一新後,柳婧穿著一襲白色的女裝,緩步走下了大堂。
大堂中還是空空如也,柳婧一眼便看到幾十個銀甲衛一字排開的守在大堂外,阻止著客人進入白衣樓。
看到柳婧走來,乾三大步上前,他來到柳婧麵前,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後,乾三咧嘴笑道:“還是你這廝了得!”說到這裏,乾三又道:“九郎夫人,你這是回鄧府呢,還是在外麵遊遊?九郎可是馬上就要外出了。”
柳婧還沒有說話,一個低沉威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阿婧,你先回去。”
柳婧應聲轉頭。
她一眼便看到,一襲玄裳,墨發用玉冠束起,額上係著抹帶,打扮得威嚴而又透著拒人千裏之外的煞氣的鄧九郎,正大步而來。
鄧九郎走到柳婧麵前,朝著地五問道:“行李準備好了?”
“回郎君的話,早準備好了。”
“行了,那馬上出發吧。”
說到這裏,鄧九郎轉過身來,他看向柳婧,輕聲說道:“阿婧,我有急事需離開洛陽。不過你不要擔心,此行不會太久,最多四天便可回歸,你且安心在家。”
說到這裏,他一邊接過銀甲衛遞上來的鬥笠佩劍,一邊大步朝外走去。當他走到門階上時,柳婧聽到鄧九郎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地五,保護好夫人!”
“是!”
隨著地五的郎應聲落地,鄧九郎帶著乾三等人翻身上馬,不一會,馬蹄噠噠聲中,一行人消失在柳婧的眼前。
目送著他們離去,柳婧發現自己竟有點像個小妻子似的,依依不舍一樣,便連忙收回目光,說道:“到洛陽街上走走吧。”
“是。”
馬車走了一陣,柳婧看向地五,突然說道:“你本有將才,這般守在我這個婦人左右,怕是不慣吧?”
地五乾三兩人,乾三一向對柳婧更加友善,而地五則是行事一絲不苟,可這兩人,鄧九郎偏將地五安排在自己身側,大大咧咧地乾三則跟著他一道出任務建功立業的,也不知地五心中可會不平?
聽到柳婧的問話,地五抬頭瞟了她一眼,轉眼他便收回目光,麵無表情地說道:“自疫疾事後,郎君便對你看得最重。”他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柳婧也聽出了他的話中之意,他不就是說,因為鄧九郎把她看得最重,所以派在她身邊的,也是行事最沉穩周密,他最信任的地五?
洛陽還是那個洛陽,一樣的繁華,一樣的陌生,隨著太陽一出,天氣又轉為炎熱,柳婧逛了一圈後感到有點熱,便讓地五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