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山崗,因為這個山頭全是那種難以風化的石灰石,土壤因此貧瘠,山上也就光禿禿的。兩撥人就在這個山頭不期而遇,相距不過十來丈。
“石頭兄弟,加入我們如何?”俞秋白先開口了。嚴婆不打笑麵,盡管知道這俞秋白的皮裏陽秋,但紀石也不好直接翻臉:“我隻怕高攀不起”雲山臥龍俞秋白哈哈一笑:“師兄你可真過謙了,我們要是走在一起,所得四六分,如何?”
紀石終於懶得再敷衍下去了:“我六你四?”
俞秋白瀟灑的搖搖頭,紀石聲音已經不快了:“那就算了吧,道不同不相為謀”
“那請你留下寒鐵令以及內丹”十俊之中有人開口了。
紀石暴喝一聲:“閉嘴,你算什麼東西?”十俊哪一個是受人氣的,霎時間刀光劍影已經撲了上來。俞秋白勸道:“算了算了,紀石師兄很厲害的”。紀石心裏暗暗罵了一聲,身後的幾個人已經擺好了陣勢。
蒙麵少年道法詭異,每次出手時候總有紫芒閃爍,十俊不知道他的底細,不敢去抵擋那紫芒。紀石憑借黃品階八級的金鍾罩,牢牢的站在了最前麵。此時遠處的一株長鬆頂端站著兩個人,看著兩撥人戰鬥。
“南宮姐姐,你說誰會贏?”清璿問道。
九州一鳳看著戰場:“今天他們不會分出勝負,是給人看的”
“但是他們要是來找我們兩個怎麼辦呀?”清璿秀眉蹙了起來,畢竟這幾天從他們的跡象看來,早就躍躍欲試了。
鳳凰不答,輕身從樹梢飄下,樹下站著無名。
“無名,你又來做什麼?”清璿問道,有些不待見無名。畢竟此人給人一股冷漠的感覺,不大舒服。
“你們兩人要坐以待斃嗎?”無名說道,背後背著琵琶“盡管我知道你的修為無人能及,但如果他們聯手…。”
九州一鳳笑了笑:“不足畏懼”
這等自信甚至是自滿的回答,讓無名無法把話說下去。他拱拱手,告辭了去。
“南宮姐姐,這個無名修為這麼高,而且似乎有心結盟,你怎麼不搭理呢?”
“你不覺得,這個無名根本不像一個考生?”鳳凰答道。清璿想了想,這個無名確實很詭異,沒有名字,沒有家族,好像就是從天上忽然撲通一聲掉下來的。“可是…。姐姐,這次考試最後會以寒鐵令與內丹總共數量算成績的,這樣下去,我們要落下風的啊”
“讓他們先幫我們帶著不好麼”她忽然笑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這樣啊。
山崗上的戰鬥此刻終於停息了下去,兩撥人都麼有討到便宜,打了一陣就各自散開去。紀石冷冷對著俞秋白:“後會”
俞秋白打個哈哈:“後會!”
張浩一行人在雪山裏麵走著,有人說道:“這個地方地圖上說,遠古時候是有一種太古神禽青鳥居主,因此叫做王母神山。”青鳥傳聞是西王母娘娘坐側的三足神鳥,仙山蓬萊無路可通,唯有青鳥可以飛往。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他便回頭看看李同瑜,暗道她盡管在身邊,到她心裏卻遠比蓬萊啊。雪山腳下還有些零落的鬆樹,漸漸的高了,偶爾有一兩株雪蓮花。“這個神山上麵據說有一個王母行宮遺跡,我們可以去那裏修煉”有人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