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喜歡把愛情比作夏日的泡沫,在陽光下五彩繽紛,然而就如曇花一現般短暫,瞬間的精彩會變成永遠的傷。愛情是什麼,其實就是愛情就是上帝投擲的一顆玻璃球,在落地的瞬間綻成無數的碎片,所有的人都拚命的去搶,然而有的人得到了便幸福了;有的人得不到因此失落了。迷茫中的人們往往看不清楚愛情就是一種錯覺,一種在對的時間還要強加給自己的錯覺,偏執的我們就像個在黑暗中被遺落的孩子,不知道光明在何方,卻始終不甘於等待,一遍又一遍的橫衝直撞,等到傷痕累累後才發現自己錯得很離譜,然後一味的自責害怕,甚至不敢回頭,因為不知道驀然回首後你是否還在原地等候。
2010年剛入秋的沈陽還有些燥熱,新學期來臨實驗中學的學生又要開始一如既往的枯燥學習,路上來來往的人不是在談論著學習,就是抱著一本英語小字典埋頭苦背。這年頭,考大學的孩子傷不起啊。
人群中的她顯得那麼平凡,紮著馬尾一身運動裝,就像夏天的樹葉,幹淨而又清新。微風把額前的劉海吹得有些淩亂,她總是習慣性地用手撥撥。一眼望去,又隻有她是突出的,看她那神情就像個孩子,對這兒的一切充滿好奇,一路上不停地看看這又瞅瞅那。
“果然是最好的高中啊,每個人都那麼認真。”她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歎。本來她讀的也就是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高中,可是他那有學問的老爸非覺得那樣的高中教不出人才,花了不少人力物力把她弄到這了。
“韓驀然。”這聲音好熟悉,是誰在叫自己?
“你這丫頭轉學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好找啊。”
“婷婷,你怎麼在這?”韓驀然一臉驚奇的看著她。
“我又不是稀奇動物,你用得著一個勁的瞅嗎?”
“是,你不是動物,但你那殺豬似的嗓音能讓人把你當成怪物。”韓驀然笑著說道,這個婷婷大嗓門真讓人無語。
“我這是典型的東北女生,這叫豪爽,誰像你啊,就是個小家碧玉。”王婷婷翹著嘴無比自豪的說道。
“隨你便吧,反正你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我可說不過你。”麵對她驀然總是無語。
說起婷婷,她是韓驀然最好的朋友,雖然這倆人見麵總是互相損,但用婷婷的話說,朋友就是用來損的,整天在你後麵奉承的算什麼朋友啊。這句話驀然一直都認同,在這個問題上她倆是難得的統一意見。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在這啊。”想起剛才的問題婷婷還沒回答,驀然又問了一遍。
“怎麼隻允許你來啊,我就不能來啊。”
“我跟你說正經的了,你不是也轉來這了吧。”韓驀然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測,不過也不是沒可能,婷婷做事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的。
“才一會沒見,你怎麼就變聰明了啊。”婷婷敲了敲驀然的腦袋笑著說道。
“你真轉來啊。”這人永遠都是行動比大腦快,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哎呀,反正我爸媽錢也多的沒處花,聽到我想好好學習都樂開花了,二話沒說就把我轉過來了。”
“你不是真想學習吧,在我印象裏你可是一看書就能睡著的啊。”韓驀然打趣地問道。
“誰想學習啊,我不是怕沒人跟你鬥嘴才轉過來的嘛。”“你是不是怕我一個人孤單啊。”驀然看著婷婷樂開了花。
“誰怕你孤單啊,我是怕沒人損損你你能上天了。”婷婷立刻否認,但那閃爍的目光早就把她的真實想法暴露出來了。“好吧,就算你是來損我的,我也很開心,謝謝你啦。”雖然婷婷嘴上不說,但驀然心裏清楚她永遠是最關心自己的人。
“都說了,不是因為擔心你才過來的。”婷婷裝的一本正經,對著韓驀然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不管因為什麼都很謝謝你。”驀然順手搭上婷婷的肩膀,半拉班拽的帶著婷婷往前走。